【明慧之窗記者沂茵綜合報導】在二十七歲那年,林芸(化名)患上了嚴重的風濕病,臥床不起,並喪失了工作能力。除此之外,還有哮喘型氣管炎、傷寒病、附件炎、面癱、肩周炎、眩暈症、子宮肌瘤、腰疼、腿疼,感冒、發燒更是家常便飯。炎熱的三伏天裡,她穿皮毛衣服都還感覺特別冷。
不被看好的婚姻
我丈夫三歲時,就過繼給了他的老爺(他爺爺的老弟弟)、老奶養老。我和丈夫相識前,老奶已經過世了。丈夫是農村人,我是文化大革命時期,隨娘家下放到農村時,我倆相識的。一九八零年,我回城後,我們才結婚的。
當時的中國農民,就是低賤的「二等公民」。我跟丈夫結婚,等於是剛剛從「火坑」裏跳出來,又跳回了「火坑」裏。我的家族都「炸鍋」了,當時我的父母和我斷絕了關係。丈夫的家人不相信我能和他們的孫子、兒子過一輩子,怕雞飛蛋打。
所以我和丈夫結婚時,沒有結婚儀式,沒給一分錢彩禮,甚至連一床新被子都沒做。當時二大姑姐答應等我們結婚時,她給做兩床新被子,後來也沒兌現。我和丈夫就在這樣的特殊歷史時期,特殊的家庭環境下,結婚了。婚後,我們和老爺一起生活。
一年後,我生了女兒。產期一滿,我得工作,就搬回到城裏住了。老爺故土難離,留在了老家。
幾年後,老爺年歲大了,生活需要人照顧。因為上述的原因,丈夫想把老爺接過來和我們一起生活,但他難以跟我開口。一天,丈夫跟我說:「老爺生病了,烙炕了(方言,意思是人快不行了)。照這樣,他沒幾天活頭兒了。」他是擔心我不同意把老爺接到我們家來,在試探我的態度。
在那之前,因緣際會下,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只一個多月的時間,不知不覺中,所有的病症全沒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真是快樂無比啊!於是,我想我得按照師父的法要求自己。
當時我就和丈夫開著三輪車,把老爺接到了自己家。
事親至孝 親友鄉親俱讚
老爺沒什麼大毛病,就是缺營養。我每天給老爺買他愛吃的東西,變著樣地買,給老爺補充營養。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老爺紅光滿面,上下樓都不費勁了,可以自己去外面蹓躂了。走一里多路不咳、不喘,很輕鬆。
我又給老爺買了很多衣服,春、夏、秋、冬的,四季全換了。每個星期,讓丈夫帶著老爺去浴池洗澡;定期理髮、剃鬍鬚。
丈夫看到我這麼孝順老爺,高興得不得了!他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掃除了他的後顧之憂。女兒也跟著我學,給太爺洗腳、剪指甲。一家人沐浴在大法法光的幸福中!
我娘家嫂子說:「妳就這麼把老爺子接過來了?當初他們家一分錢都沒給,咋還好意思呢?妳不養活(他),他也說不出來啥。」娘家嫂子為我抱不平。
我說:「嫂子,我修法輪大法了,得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的好人。老爺當初抱養孫子,不就是為了養老嗎?贍養老人是不能講條件的,這是天經地義的。大法師父教我為他人著想,我不能讓老爺寒心,讓孩子他爸不省心。」
老爺經常對外人誇我孝順。我回到屯子裏,鄉親們都高看我。我媽說:「閨女,妳可給妳爸、妳媽長臉了。妳爺爺公公到處誇妳說:『有個好孫子,不如有個好孫媳婦。』」
老爺在我家生活了十年之後,在八十七歲那年的冬天,他得病了,有時大便拉得哪兒都是。有一次,我下班回家,剛一開門,臭氣撲面而來,映入眼簾的是:從老爺的臥室到客廳、再到衛生間,一路整個的牆面上都有大便。
我二話沒說,戴上膠皮手套,將老人弄髒的褲子、床單拽下來洗乾淨,沒有絲毫埋怨。
那年的大年初二,老爺安詳地離開了我們。在處理老爺的後事時,公公、二伯哥、二大姑姐商量,要把老爺的骨灰拉回老家放三天(當地的風俗)。我娘家二叔、二姑怕我吃虧,背著我,找到我公公商量,這三天的招待費用,由我公公負責。老小叔子媳婦聽說後,不幹了。
我知道後,馬上找我公公商量,我說:「爸,雖然按理說誰張羅這事,誰掏錢招待,但咱家人都是農村的,掙一分、攢一分的不容易。我畢竟掙活動錢,老爺自己還有喪葬費,足夠用了。招待親朋好友的費用,由我們負責。」
我為公公解決了難題,老小叔子媳婦也安靜了。
我讓老小叔子幫助買煙、買酒、買肉……三天後,剩下的煙、酒、肉大家都分了。老爺入土為安,親朋好友滿意。我要不是修煉法輪大法,是做不到這樣的。
後來,二大嫂子跟我說:「你們把老爺接走後,屯兒裏的人都說:用不了十天半個月,就得送回來,她(指我)能伺候嗎?現在咱屯的人都誇妳,佩服妳呢。說還是人家煉法輪功的好。」
通過這件事,我證實了大法師父的偉大!法輪大法的偉大!兩個姪女也先後走進了大法修煉。
環境突變 更要證實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集團瘋狂鎮壓法輪大法,對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迫害,我們的修煉環境一下子變了。
進京護法回來後,我被撤職。由單位的模範,一下子變成了被迫害的對象,幹的是工人的活。我沒有因為外在的惡劣環境而受到打擊,而是每天都樂呵呵地做好工作。
晚上,我和同修們在本地、或鄉村給人送真相資料,也貼真相不粘膠、掛真相條幅。貼真相不粘膠時,一扯就發出一道光。晴朗的天空,會打著閃電。有時晚上出去,第二天天亮回家,走好幾個村莊。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到家後,我收拾收拾就上班,每天忙得不亦樂乎。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十,我剛換好工作服上崗,公司公安處的兩個警察就來單位綁架我,連衣服都沒讓我換。東北的冬天很寒冷,我只穿著單薄的工作服,就被警察綁架到公安處非法審訊。一上午,他們什麼也沒問出來。
當他們誣陷師父時,我說:「我的師父有一億個弟子,我們每個弟子給師父一元錢,我師父就是億萬富翁。但是,我們師父不要弟子一分錢,就要我們一顆向善的心。」因為我不放棄修煉大法,最後,我被警察送到當地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四十二天。
廠長納悶:到底是誰錯了
從拘留所回來後,我買了一套得體的衣服,剪了得體的髮型,精精神神地上班了。相鄰的單位領導、工人都過來看我,想看看被非法關押四十二天後的我是個什麼樣子。
領導、工人們見了我,說:「妳怎麼越被打壓越精神呢?」我說:「我是被冤枉的,大法是被冤枉的,法輪大法蒙千古奇冤!將來真相一定會大白於天下。修煉人心中裝著真、善、忍,做好人沒錯。」
廠長說:「我就納悶兒了,怎麼煉法輪功的都是工作最好的人呢?到底是誰錯了?」我在的單位裏還有兩個同修,也都是被評為先進個人(指優秀員工)的。
單位的統計員問我:「妳擦啥化妝品了?臉粉白粉白的亮。」因為修煉前,我滿臉長的都是對稱的蝴蝶斑,化妝品沒少用,法子也沒少想,都不管用,並且越弄越糟。我告訴她說,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
我和以前一樣,早來晚走,兢兢業業地幹好工作。我是單位唯一的產品質量免檢工人,獎金幾乎月月都拿第一。兩個月以後,廠長說:「看妳幹活我鬧心,必須給妳換崗。」我又被安排做產品檢查工作。越是在這種環境中,我越要嚴格要求自己。
我不用懲罰的手段去處理不合格產品的工人,而是按照師父講的法理,用善的方式去管理。從工人的角度上,耐心地講解工作質量和做人的道理,讓他們明白做好工作是做人的本分。
這樣一來,使整個單位產品合格率得到了大大的提高,產量提高了一大塊。半年以後,我又恢復了做管理工作。
我和單位的同修們配合,給單位的人講真相,讓有緣人得救。廠長用真名退了邪黨的組織;大部分工人也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回顧那些年的歲月,邪黨對大法弟子的瘋狂打壓,真修的大法弟子一個都沒有被打倒,反而更加理智地在各自的環境中證實大法。
大法師父化解了我家大難
我丈夫是出租車司機,他不修煉,但一直支持法輪大法。在中共迫害法輪大法最嚴重的時期,他幫助我們運送大法真相資料。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日上午大約九點多鐘(他正常是十一點回家吃午飯),他回到家中,神情很驚慌地跟我說:「剛才真玄哪!想想都後怕。」我著急地問:「咋的了?發生啥事兒了?」
他說:「剛才我正常開車,直行過十字路口時,突然一個人騎著電摩托車衝過來,『噹當』一聲倒在了我的車前,我來了個急剎車。下車一看,是一位七、八十歲的老大爺。」
他接著說:「『大爺咋樣了?行嗎?您闖紅燈了,多危險哪!』老大爺說:『沒事兒,你幫我把摩托車扶起來就行。』我幫他把摩托車扶好,老爺子騎上電摩托車就跑了。」
「我越想越後怕,就回家來了。老大爺那麼大歲數,摔得那麼重,竟然咋也沒咋的,太神了!這事兒雖然不怨我,是老人闖紅燈,但畢竟他是個人哪,真要碰著哪兒了,我心也不安哪!再說,如果後邊有車麻煩就大了。我是正常直行,如果突然來個急剎車,將造成一連串的追尾事故。」
看著丈夫嚇得煞白的臉,我說:「可不是嗎?是大法師父幫咱化解了這場人命關天的大難哪!是你相信大法,得到了大法師父的保護!咱趕快感恩大法師父吧!」我雙手合十感恩師父!我說,人家都說破財免災,咱家是既沒破財,還免了災。
丈夫的眼睛濕了,他喃喃自語道:「看來法輪大法誰相信誰受益呀!我真得好好謝謝大法師父啊!」
(原文: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22/3/16/真、善、忍指引我做好人-438752.html)
(本文主圖來源:大紀元)
世局紛亂、災異頻仍、真假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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