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明慧之窗記者沈容改寫)
都說「為母則強」,可當孩子生病與受傷時,每一個母親都寧可痛的是自己,傷的是自己,也不願意看到孩子受苦。天下母親的那份心,我在二零零五年九月,深刻的體會到了。
那時大女兒一鳴剛上初一,腿上出現了幾個小紅點,但她不疼不癢,我也沒往心裏去。一天我正在哄剛出生的二女兒二鳴時,一鳴突然說肚子疼得厲害,坐也坐不住,睡也睡不著。
我一手抱著二鳴,一手摟著疼得難受的一鳴,心裏慌亂的沒了主意,隨手就給開門診的親戚打了電話,他過來沒說出什麼病,就按肚子疼輸了液。可輸液後孩子肚子疼得反而更厲害了!我趕緊帶孩子到市裏的附屬醫院住了四天,專家會診結果說是「闌尾炎」,還說得給她做手術。
紫癜性腎炎入侵孩子的命
我的心七上八下,從市醫院回來後又找人用土辦法治療,可來來回回一折騰,卻又大大加重了病情,導致孩子全身出現了紅點,並被醫生確診為侵入到腎臟的「過敏性紫癜」,成為「紫癜性腎炎」。
到了此時,我已沒有了主意,親戚建議為了照顧方便就回縣醫院住吧,但回來後卻是越輸液,病情越嚴重,整個人已腫得不像樣了。怕失去女兒的焦心,讓我忙得團團轉,不但四處找親戚、向朋友借錢,還托人打聽北京兒童醫院地址與看病流程等,準備帶著一鳴到北京治療。
由於我還有剛出生的二鳴需要照顧,所以只有丈夫和我哥哥帶著孩子去了北京。當時孩子嚴重到下肢腫脹到連小便都蹲不下,醫生檢查時也疼痛虛弱地走不了路,需要坐輪椅推著。
北京醫生指示要做腎穿,並表示如果做了腎穿孩子可能長不高,且無法生育。醫生讓家長簽名,哥哥在旁說:「醫院讓做就做,來醫院不聽醫生的來幹什麼?」丈夫斟酌半天,最後還是決定不做手術。
當時,北京醫院使用激素控制,可那時孩子才剛十二歲,醫生卻讓她服用了十二顆激素藥。
一鳴在醫院住了二十天後回家,大劑量激素的副作用卻把孩子給催胖了,出現了典型的「滿月臉」、「水牛背」,孩子原本清秀可愛的模樣已是面目皆非,可她只是個少女啊,卻身材像個婦女,腦袋脹成饅頭,大腿、肚子出現了孕婦般的妊娠紋。
孩子隔幾天就到市裏私人門診抓中藥,先後大約吃了有一百八十副中藥,每次去市裏複診,下了車都得背著她,不敢讓她自己走路。每一天睜開眼睛,家人關心的就是她的尿,清亮不?渾濁不?幾天還得去醫院複查化驗一次,看尿是否還又多了「十」號,我們度日如年、分秒難熬,全家人和孩子一天天熬著、盼著、等著。
生命重啟 峰迴路轉
有一天,孩子突然發高燒了,燒到不知體溫有多高,坐在她旁邊都能感覺被她烤著。那天,孩子難受得實在受不了了,竟開口提議:「爸爸,咱們打坐吧!」他倆打坐一個小時,打完坐孩子出了一身汗,身上一下涼了下來,高燒馬上退了!
孩子是怎麼知道打坐的呢?過去的我,大病沒有,小病不斷,什麼膽囊炎、關節炎、手腳冰冷、嚴重婦科病、頭暈等通通都有,頭暈嚴重時甚至走路都感覺天旋地轉、經痛難耐時,甚至疼得在床上打滾,腰好像要斷開似的。
正在我痛苦不堪的時候,我接觸了法輪大法,不到兩個月我所有疾病都不治而癒,真真實實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紅光滿面。我幸福地沐浴在佛光中,身心健康,快快樂樂,女兒也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一鳴從小就跟著大人修煉,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女兒也就在害怕中放棄了。就在一鳴生命垂危之際,她再度想起了過去那段充實快樂的時光。很快地,孩子就把煎好的中藥和藥壺從樓道的垃圾道口扔掉了,接著她開始抄《轉法輪》、煉功,並且把激素藥半顆半顆地快速減量。
按醫生的規定,一顆藥得按四分之一的量遞減,但她快速減量,卻沒有出現任何不良反應,效果還更好。可如果換成一般人就不行了,我們原來的鄰居大姐就是一個例子,當時她五十多歲吃八顆激素藥,最後造成股骨頭壞死,走路一瘸一拐;但我單位有個女同事也是因為吃了八顆激素藥造成股骨頭壞死,上不了班。
現在的一鳴在恢復學法煉功後,重新擁有一個嶄新的身體,甚至比沒生病之前更加健康。我們都知道是師父給了女兒一個健康的身體,給了她第二次全新的生命!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全家人都非常感謝大法、感謝師父!
也許對所有父母來說,沒有什麼比孩子的生命更重要,但在經歷這一切之後,我們更是深深體認到,人間沒有什麼比知道「法輪大法好」更重要了,因為那是生命的根本、未來幸福的泉源!
(原文: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22/3/27/女兒的「紫癜性腎炎」好了-437374.html)
(本文主圖來源:pixabay)
世局紛亂、災異頻仍、真假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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