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歐陽非(明慧之窗記者吳悠仁改寫)
二十多年前,我在美國留學時,在一位華裔教授作東的宴席上,大家聊起了進化論這個話題。聽到我說「進化論是一種假說」,教授夫人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她同時也是一家企業的高級主管,她的反應,或許某種程度上,可以代表大多數人對進化論的看法。
人與黑猩猩的DNA 只差1%?
另一次,與一位博士同事也談起進化論,相信進化論的他,告訴我一項證據。一九七五年一項研究指出:人和猩猩的DNA,只有百分之一的差別。這個1%,讓我印象極深。
後來,我在二零零七年的《科學》(Science)雜誌上,讀到一篇名叫《人類與黑猩猩的差別僅有1%嗎?》(Relative Differences: The Myth of 1%)的文章,才知道原來上述說法,在基因測序出現之後,已被推翻了。
二零零五年,人類和黑猩猩的基因測序陸續完成之後,研究人員經過重新審視,發現兩者的差異,遠遠不止1%;很多基因只有一方有,另一方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幾乎不可能實際計算出相似率。
二零一零年,《自然》(Nature)期刊更是直指:人類與黑猩猩,決定性別的Y染色體,有60%是不同的。1%的不同,在精微的細胞世界中,實際就等於三百萬DNA鹼基對的差異。
然而,作為進化論曾經的證據,這項1%的說法,至今仍被廣泛流傳。
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進化論(Theory of Evolution),這個我們從小被灌輸的理論,就是披著科學的外衣,以真理的面貌出現的。
千瘡百孔的「自然選擇」
一八五九年,達爾文(Charles Darwin)根據部分生物的演化資料,提出了這個學說,其精髓是「自然選擇: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他認為,地球上的原始生命,經過漫長的時間,在隨機的、偶然的、漸進的過程之中,演化出從簡單到複雜的萬物來。
而這樣的演化過程中,沒有任何外來智慧的干預,只有生存的本能。
一百多年來,為了證實進化論,生物學(尤其是基因研究)有了重大發展。沒想到,這把雙刃劍反而提出了許多有力的證據,對進化論提出了挑戰。
二零零九年,適逢《物種起源》(On the Origin of Species)出版150週年,中國科學院發表了《告別達爾文?》一文,目的雖是為了紀念達爾文,卻也總結出進化論面臨的挑戰,以下摘錄其中幾項:
「物種以上的較大變異,很難用達爾文的漸變模式解釋。在今天看來,這也正是達爾文學說的缺陷之一。」
「新的生物集群,取代了老的生物集群,這種嶄新的變化,是漸進、緩慢式生物進化,難以實現的。」
「生命大爆發式的進化,非同尋常。進化和生物多樣性(物種形成),可以不經過自然選擇和生存競爭。」
「生物在分子水平上,大多數突變是中性,或近似中性的。它們沒有優劣之分,也沒有適應或不適應之分,因此,自然選擇對它們不起作用。……這就從根本上動搖了自然選擇,對進化的決定性作用。」
由此可見,達爾文學說的基石「自然選擇」早已千瘡百孔。
上文提到的「生命大爆發」,是指一九八四年,在中國雲南澄江地區發現的古生物化石群。幾乎所有現生動物的門類,以及已滅絕的生物,都突然出現在此地寒武紀地層中;而更古老的地層,卻沒有發現這些生物先祖的化石。
這項發現,更是讓達爾文學說搖搖欲墜,彷彿中國人對進化論開了個大玩笑。
上文表達了另外一項擔憂:科學定律都是有邊界條件的,如同超出牛頓力學的適用範圍,就得讓位給相對論和量子力學,進化論也是如此。在物種之內,我們或許可以觀察到一些演化的表象。比如,我們可以培育出長毛狗、短毛狗;但無論如何改變,狗也無法變成豬。
進化真是一連串的偶然?
進化論還有一個熱門爭議,那就是生物「缺一不可的複雜性(Irreducible Complexity)」。
根據生物化學家貝希(Michael J. Behe)在《達爾文的黑匣子》(Darwin’s Black Box)的解釋:「幾個相互作用的元件形成單一系統,去掉任何一個元件,都會導致整體系統無法有效運作。」他並以一種細菌為例,說明了生物的這項特性。
該細菌具有一種鞭狀細胞器,這個被稱為「鞭毛」的精妙系統,具有完整的能量傳動、驅動、方向控制等功能,能幫助細菌自由移動。而這些功能,又分別由各類蛋白質組成的「零件」完成。
若按進化論所言,進化過程是連續、隨機、偶然的,那麼每個單獨的零件,在進化過程中,即使出現了,也很可能面臨淘汰。究竟如何連續不被淘汰,堅持到最後,又隨機、偶然地組成一套完美運行的生物系統呢?
二零二二年,《自然》(Nature)期刊,發表了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UC Davis)團隊一項顛覆性的研究。該研究的主要作者格雷·孟諾(Grey Monroe)說:「我們一直以為基因組內,哪些基因出現突變,是隨機發生的。但是觀察發現,變異不僅不是隨機的,而且以保護植物的生長為目標。」
隨著科技發達,儀器能看到越來越微觀的物質,科學家也開始發現,生命還有太多奧祕,都是現代科學難以解釋的。他們對進化論提出挑戰與質疑的聲浪,也越來越大了。
誰站在進化論的背後?
達爾文並非第一個提出進化理論的人,但他的「自然選擇論」,給進化論披上了一層「科學」的外衣,從而讓進化論登上了大雅之堂。奇怪的是,在現代生物學的諸多挑戰下,當「自然選擇」面臨破產之際,仍有許多人牢牢維護著達爾文,迷信著進化論。這是為什麼呢?
深究起來,在達爾文學說背後,站著一個隱晦的幕後黑手——「無神論」。
隨著十八世紀,工業革命的啟動,十九世紀,歐洲出現了信仰危機,無神論開始氾濫。一八四八年,馬克思(Karl Marx)發表的《共產黨宣言》,可以說就是無神論宣言,較達爾文的《物種起源》早了十年。
我們或許可以說,不是達爾文改變了世界;而是不信神的潮流,需要一個達爾文。
於是,達爾文的進化論助長了無神論的蔓延。到了今天,進化論幾乎已成為無神論的代名詞。人們一改幾千年來的傳統,從相信神,變成相信科學;科學成為現代人真正的信仰,對人形成方方面面的影響,徹底改變了人的一切。
從思想意識,到行為狀態,現代人與工業革命之前的人類,儼然已是另外一個「物種」。
因此,當挑戰進化論的證據不斷湧現,被無神論思想灌輸已久的人們,便縫縫補補,牽強附會地提出各種新的假說,稱其為「進化論的進化」或「新達爾文主義」。綜觀整個科學的歷史,這種做法是很不尋常的。
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敢於突破牛頓力學,因為那只是純粹的科學。不敢、不願突破進化論,則是因為進化論已然不只是科學,已經被當作信仰看待。拋棄被證偽的科學容易,拋棄信仰可就難了。
十七世紀,反對哥白尼學派成為教會的主流,哥白尼(Nicolaus Copernicus)日心說的支持者,如布魯諾(Giordano Bruno)、伽利略(Galileo Gililei),遭到宗教審判,或遭火刑,或遭軟禁,現在聽來令人匪夷所思。
如今,無神論卻成為最大的宗教,也以其霸主地位,阻礙著人們自由的探索。任何思想但凡觸及無神論底線,都被無情地壓制、嘲諷和圍剿。
歷史在重演,只是換了角色和場地。
面對進化論支持者長期的壓制,二零一九年,達爾文逝世210年後,仍有超過一千名科學家公開提出質疑。他們認為進化論無法解釋自然世界的複雜和多樣性,包括生命的起源。
世界上最困難的問題
進化論作為一種假說,人們當然可以繼續研究,但不妨保持更開放的胸懷。
愛因斯坦曾說,他不是無神論者,也不是宗教人士。他認為與上帝有關的問題,是世界上最困難的;這個問題不能簡單地用「是」或「否」來回答,因為涉及的問題,對我們有限的頭腦來說,實在太大了。
涉及的問題的確很大。進化論的背後,站著無神論;無神論的背後,又站著什麼?
世界各個民族,都流傳著遠古以來創世的神話。千萬種不同的神話故事,卻都隱含著極為類似的深意:人類的來源,與神的關聯。
是誰,讓人不再信神,不再相信善惡有報?
是誰,讓人失去了道德規範,將人拖入深淵,走向毀滅?
有人說,過好日子最實在,信神信鬼與我無關。然而,一個失去信仰,不講道德的社會,卻讓人人都深受其害。於是,坑蒙拐騙、貪污腐敗充斥著我們的生活。當人們對各種造假,日漸麻木,假酒、假藥、假疫苗,甚至,醫生的論文是假的,科學家製造的芯片是假的,企業家融資也是假的。
中國千年傳統講的是「三尺頭上有神靈」,如今共產黨卻把無神論強加於人。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氣功熱,打開了人們侷限的思想,找回了一些神傳文化的內涵。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中共再次高舉無神論的大旗,對真、善、忍的正信,大打出手。
二十多年後的今天,中國社會面臨著一次次的道德危機,與誠信破產;難道不是這股逆流,所造成的苦果嗎?
面對利用進化論,販賣起無神論的言辭,您是否具有足夠的戒心呢?
參考資料:
《人類與黑猩猩的差別僅有1%嗎?(Relative Differences: The Myth of 1%)》
https://www.science.org/doi/10.1126/science.316.5833.1836
《告別達爾文?》
http://www.igg.cas.cn/kxcb/kxpj/kpdt/200912/t20091203_2680399.html
《新研究:基因變異遵循某種規律而非隨機》
https://www.epochtimes.com/b5/22/1/16/n13509343.htm
《夏禱:告別進化論》
https://www.epochtimes.com/b5/21/8/29/n13196066.htm
(原文: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22/4/12/【徵文選登】進化論假說為甚麼依然有市場-440947.html)
(本文主圖來源: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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