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正確幸福的選擇
文/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明慧之窗記者沈容改寫)
人這一生,誰沒遇過打擊,誰沒有過難處,但在走過風風雨雨的二十五個年頭後,我終於看到了曙光,迎來了生命的彩虹。
愁雲慘霧的人生
三歲的時候,父母因生活所迫,將我送給了親姨,成為了我的養母。養母是個女強人,自從來到姨家後,除了沒有養過牛之外,所有的家禽我都飼養過,能幹的活我都得幹。十四歲那年,養母去世,十九歲,我得了肺結核,支氣管擴張,那一次幾乎喪命。
家庭的貧困,生活的苦惱,讓我覺得人生就是苦,苦到不想嫁人。可住在宿舍裏,又怕人家指指點點說閒話。終於,在我熬到三十歲那年,找到一位個家境貧窮的男子,和他結婚了。他的父親患有腦血栓,我們沒有自己的房子,就和他父母、弟弟住在一起。
丈夫在世風日下的大染缸中隨波逐流,吃、喝、嫖、賭樣樣都幹。結婚才沒幾天,為了不讓我限制他,就在家門樓前、眾目睽睽之下,把我的頭髮攥在手裏,一拳一拳往我臉上揮打。
面對失敗的婚姻,我本能選擇了對抗,我心想:「如果再和我打仗,我就趁他不防備,隨手拿刀捅了他。既然活不好,那我也不想活了。」丈夫可能感覺到了我的絕望,於是每個月開完工資不回家,總先出去賭錢,輸光了再回來。
為了養活他父母,我不得不出去打工。每天凌晨三點半出去,晚上八點鐘回家,面對生活的困苦、打工的勞累、丈夫的欺凌、幼小孩子的責任,心裏還擔心哪天得給小叔子騰出房子,當時心中真是積滿了無限的酸苦。
終於有一天,我病倒了,住進了醫院,醫生說:「我看了一上午的病患,就數妳的病最重,妳住院吧。」我說:「我得上班呢。」醫生的眼神告訴我:「今後妳只能花錢,別想掙錢了。」我很平淡地對陪著我的姐姐說:「姐,我不治了,死就死吧。」姐姐提醒我:「妳還有孩子呢!」
隨後,我去了另一個專治腎病的城市,在一個療程中,我上吐下瀉,吃不下飯。我不死心再找了特異功能人士看病,她說:「妳的氣管有病,左側腎一半壞死了,右腎更嚴重。這病醫院是治不好的,只能養著。」我再找了中醫看,開了半個月的湯藥就花了五百元錢,可丈夫一個月的工資才有七百元。
我走投無路,誰都要判我死刑,那時的我萬念俱灰,再也不想面對往後的人生。
生命從裡到外的轉變
一九九四年的一天,兩歲的兒子在陽台上玩,進屋後告訴我:「媽媽,陽台上有個沒腦袋的人。」我從不信神鬼,只告訴孩子:「別瞎說!」可是從那以後,我要不在屋裏,兒子就不敢自己在屋裏呆,總說:「這裏有黑影,那裏也有黑影。」
當時,我被病痛折磨得非常虛弱,白天、晚上都不能成眠。可是很奇怪的是,一回到娘家,那些感覺都沒有了。
在我病重住院的時候,同一個病房老太太的兒媳曾開口道:「環城路上有煉法輪功的,據說有得喉癌的人都煉好了!」當時我嗤之以鼻笑道:「怎麼可能呢?煉煉功,比劃比劃,就好病了?笑話!」
過了幾天,聽說我家樓下一個阿姨老倆口也在煉法輪功。接著,婆婆也跟著開始學煉了。她播放煉功音樂時,我不聽,還把自己的屋門關上。
一天,婆婆拿著《轉法輪》跟我說:「你問問妳兒子,這書漂亮嗎?」當時兒子用手指著書皮上的法輪,比劃著說:「媽,他還這麼轉呢!」我說:「不對,你就亂比劃,是那麼轉的。」兒子反駁道:「不對,是這麼轉,他們每個圖形都在轉。」當時我開始思考,他才剛三歲,是不會說謊的。
我的思想開始轉變,甚至好奇想著:「別人既然能煉好,那我也去試試吧。」
一九九六年四月初的一天早上,我領著孩子去了江邊的煉功點,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路。
修煉初期,我天天學法,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師父的講法錄像,這已經成了我生活的重要部分了。回想過去所遭遇的那些困苦,我突然不覺得苦了,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因為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再遇到同樣的麻煩,我知道這是為自己提高心性、消除業力來了。
一天,我和婆婆聊天時,突然想:「孩子去哪了?」我進屋裏一看,孩子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這讓我想起以前孩子不敢自己在屋裏待是有原因的,但修煉大法後,師父把我們家裏肉眼看不到的靈體都給清理了。也從那時開始,中共的無神論、騙人的洗腦謊言就在我的頭腦中被徹底清除了。
婆婆與我的媽媽
隨著我修煉和心性的提高,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好幾種疾病都不治自癒,內心也不再愁苦與不平,一切都變得自然、平順。
一天早上,我在江邊煉完功回到家,婆婆莫名其妙的說了些不講理並刺激我的話,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就忍著,不去爭辯。
有一次,婆婆和大姑姐在我不在時批評我,沒想到正趕上我回家,讓我聽得一清二楚。後來更厲害了,為了一件事,婆婆跑到屋裏來對我大喊大叫,我蒙上被子,忍著不吱聲。我知道跟婆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要做到家庭和睦,我首先必須做到「忍」。
我的母親非常善良,自從嫁給我父親就受氣,再加上生養了六個孩子,常年有病。二零零零年時,她病情嚴重,大腦失憶。給她一根冰棍她都不知道咋吃了。
我修煉法輪大法以後,不計較她把我送人這件事了,常常給母親包餃子、包餛飩、蒸包子送去。
母親知道我最關心她,也知道我修煉大法病好了。我就一個字一個字地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此,母親就天天念。一天我回去,母親跟我說我父親在那罵她呢!母親就躺在床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就睡著了。
三月份的一天,我回去看望父母,出門時,母親跟我說;「妳不用惦記我了,我的後背不痛了。」很多年了,母親後背一直痛,誰回家,她就讓誰給她捶打、按摩。現在,母親自己能下八樓去玩了。她常和別人說我:「雖然我把她送人了,可是,我就真的是得她的濟了。」
善待丈夫與那個女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中共利用所有的媒體,開足馬力散布謊言,也動用了公檢法司、甚至政府機關人員參與迫害。我家裏的每個人,都面臨著選擇。
丈夫在單位開會時,領導當著全場的人對我丈夫說:「就你的妻子煉法輪功。」丈夫為此壓力很大,我告訴他:「你知道,我的病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不煉功,你還有今天的妻子嗎?我不煉功的話,我們的孩子今天還有媽媽嗎?中共邪黨是為了它的權力而迫害法輪功,它才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二零零二年四月初的一天晚上,派出所警察來到我家,騙我丈夫開門後,在我家搶走了《轉法輪》大法書,接著強行把我帶走,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三年後,我回到家,看到了孩子惶恐的眼神,我告訴兒子:「媽媽不走了,不要害怕。」孩子抱住我哭了。
丈夫表面上正常,外人什麼都看不出來。可他的工資一分也不給我,晚上也不在家住。後來,丈夫有病住院了,我去看他,他攆我走,要我滾,還沒等我走,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來了。
在醫院的走廊裏,我和她講了三個多小時,從傳統文化怎麼做人,講到不正當的男女到一起對自己的危害,並談及善惡有報的道理。
我告訴她我過去是個什麼樣的人,修煉大法後有了什麼樣的變化。我還說:「我們做人,不能只想著自己,也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再說,他得盡他做父親的責任。我也得對他的未來負責,以後他身體不行了,妳能跟他共患難嗎?」最後,我給她講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她同意退出團、隊組織。
可是,在回家的路上,那種不平的心還是翻了出來,那種痛苦的滋味,彷彿是心在流血,但我知道自己是個修煉人。
丈夫還是不在家住,可他上班穿的非常髒的工作服,卻總拿回來讓我洗。工作服要洗涮幾次水,水中帶著鐵末、泥沙。每次,我都是洗好、縫好、疊起,裝在袋子裏,等他回來取。
他過生日的頭一天,我告訴他:「你明天回家吃飯吧?」他說:「看看吧。」我接著說:「明天是你的生日,我給你擀麵條。」他馬上說:「行!」
隔了一段時間,我與那個女人又見了一次面,我發自內心的為她好、關心她,她說:「我太佩服你了。要是我,是做不到的。」她說自己的丈夫也是同別的女人搞到一起,她提出離婚後,自己就精神崩潰了。
寫到這裏,我知道是大法的法理教會了我怎樣做人,讓我在名、情、利面前不與常人爭鬥。能夠真正把心放下之後,得到的卻是更好的。
用心做出來的飯
我在一家汽車銷售、維修一體的商行幫二十多名員工做飯。開始的頭兩天,小老闆不放心,告訴我做啥菜、做多少,一遍一遍地囑咐我。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不管什麼事都很用心,做土豆絲、土豆片,洗完沉澱下來的澱粉,我都積攢下來,跟在自己家裏一樣。
可老闆告訴我,我做多少菜每次都不夠吃,我感到納悶,不懂是什麼原因。
一天,一個員工到灶房,我問他:「以前都夠吃,為什麼我做同樣數量的菜,每次都不夠吃了呢?」他說:「是妳做的菜太好吃了啊!妳看妳做的菜是炒出來的。以前做飯的人,土豆片是燉出來的。」是,我做的菜是炒出來的,但盤底看不到有多餘的油。
有時,老闆拿來的饅頭是乾裂的,看著都讓人沒有食慾。可是我把乾饅頭細加工一下之後,大家都搶著吃,老闆也高興地說;「妳做的飯太好吃了!」
我在那個商行幹了四年,廚房打掃得乾乾淨淨,買菜列出表格,從不差一分錢。從老闆的眼神中,我看出她的驚訝和滿意。
小老闆的媽媽都說:「妳買的菜比我批發來的都便宜。」每年節假日,都要發福利,以前做飯的人是沒有份的。自我去後,每次也都有我的一份;每個月開工資,我都比其他員工早開。到市場工資上調時,小老闆都及時給我長工資,來表達她對我的感激。
家人異口同聲喊著
在與社會和家人的相處中,我都是按宇宙特性「真、善、忍」要求自己,善解人世間的恩怨,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人們。
一天我回到家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了。丈夫正在家和我家兄弟姐妹們聚餐。看到我回來了,大家不自覺的、異口同聲喊:「法輪大法好!」面對這個場面,我心裏暖暖的。
是師父把法輪大法傳給了我,將迷失在紅塵中的我喚醒,否則,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深深體會到法輪大法能改變一切,更明白得聞大法的生命是最幸福的,那是內心由衷得踏實、自在、坦蕩和愉悅!能在法輪大法中提高境界,返本歸真,真的是人生最好、最幸福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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