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慧網河北通訊員(明慧之窗記者方睛改寫)
二零二二年一月十日半夜十二點左右,河北石家莊深澤縣法輪功學員何紅改正在家中熟睡,被嘈雜的人聲吵醒。突然,十幾個穿警服的男人,闖進臥室內,其中一個警號12736,另一個警號12680,喝令她穿衣服。
以下是何紅改自述被綁架十四天並受到凌虐的過程。
我問那些警察:「你們是幹什麼的?一群男人跑到女人睡覺的房間。」
回答說:「深澤縣公安局的。」
我說:「公安局的就你們這樣?我犯了哪條法律?」
他們說:「跟我們到公安局去,去了妳就知道了。」
我說:「我又沒犯法,為什麼要跟你們走?」
其中一人用強硬的口氣說:「如果妳不去,就是妨礙執法。」
我說:「你們這麼多男的在這,我怎麼穿衣服?」
之後,他們叫進來一個穿警服的女警,看著我換衣服。
過程中,女警一直開著執法記錄儀拍攝,包括我光著上身換衣服的全過程。穿好衣服後,剛穿上鞋,就進來五、六個男子,把我的胳膊往後擰,銬上背銬,因銬的勁太大,我疼得大叫起來。
然後,五、六個小伙子抓著我,四肢朝天,強行抬出房間。手銬深深勒進手腕肉裏,痛得我再次大叫起來,他們竟不理不睬。
我丈夫劉敬波在外屋,被他們摁在沙發上。他說:「她一個女的,你們怎能這樣?!」那些警察根本不理睬,還威脅說:「你也是公家上班的,配合著點。」
我被抬到大門口時,大聲喊:「老鄉們,土匪綁架好人啦。」
之後,我被抬塞進一個麵包式的警車裏,被套上沒有任何開口的黑頭套,悶得幾乎呼吸困難。直接把我拉到了深澤縣公安局訊問室,腰部和雙手都被卡在鐵椅子上。
有兩個警察對我訊問,因我被驚嚇、侮辱、虐待,嗓子發不出聲,過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才沒再訊問。
第二天,除了這兩個警察,又多了一個警號12718的警察,三人對我訊問。就這樣被銬了十五、六個小時。
晚上,再次被戴上黑頭套,塞進一台麵包車裏,車內約有七、八個人。經過半個小時左右,被綁到一個不知名的賓館房間,黑頭套和手銬沒取下就將我卡在鐵椅子上。
我頭上一直套著黑頭套,房裏窗簾拉上、開著燈,我已分不清白天黑夜。感覺大概過了四天左右,我才被從鐵椅子上放下來,放進一個地上鋪著泡沫墊的房間裏,沒有床,也沒有任何鋪蓋,只能坐在地上,偶爾能躺一會。
房裏還有十幾個人,大家都套著頭套和手銬,不許講話。在這樣的房間裏,我又被關了十天左右。
在賓館被非法關押時,對我做了兩次筆錄。第一次做筆錄的兩人,說是市裏的警察,無警察證、無傳喚證、沒穿警服、沒說姓名,也沒有告知我的權利義務。
第二次筆錄換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也是什麼證件和文書也沒出示,一個穿便服的小伙子,告訴我說,「我是被監視居住,和別人不同,別人是行政拘留,」但沒有給我任何法律文書。
非法搜查我家時,沒有人出示警察證和搜查證,扣押的物品未讓我清點核實,沒給我一份扣押物品清單。
一月二十四日晚上,我被拉到留村派出所,讓我簽了一份文書,上面好像有六十天行政覆議、六個月可向法院起訴,我沒注意上面的其它內容。後來諮詢律師得知,可能是行政拘留的決定書,但他們沒給我一份,然後,由村委會書記李永剛把我接回家。
就這樣,我被一直戴著黑頭套、手銬,非人地被關了十四天。期間,出現了房顫、血壓高、心跳加快、心痛等症狀,全身疼痛,手腕處被勒下去一道深溝。
事件回顧
據悉,這次綁架是由石家莊公安局來人坐鎮,深澤縣公安局長李立新親自指揮,派出各個派出所包括交警等大批警察參與。
參與這次綁架的人員透露,他們接到命令,晚上有行動,但不透露什麼行動,只有少數頭目知道,所有參與的警察手機都被沒收,怕走漏風聲,直到現場才知道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所有參與的特警,並配有槍支和子彈。
之所以半夜十二點行動,一是法輪功學員在家,二是白天會驚動民眾。可見他們的行為是見不得人的,因當地很多人都明白法輪大法好的真相。
警察採用的手段比土匪還邪惡,不開門的,強行撬門而入,住在平房的,直接翻牆闖入。
在非法抄家過程中,法輪功學員屋裏的家具和偏房都是被撬門、撬鎖,強行破壞,搜得特別細,家裏的大法書籍、大法師父的法像、真相資料、打印機、真相幣、紙張耗材等,都被抄走,有的人家被抄走的東西有幾車。
當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共有17人:
深澤鎮:張英娟、何秀玲、會欣
趙八鄉:馬同欣、焦亞琴、計峰
留村鄉:何紅彥(何紅豔)、何紅彥的丈夫劉保興、劉海芹、劉玉茹、利五(男)、劉小妙、淑芬、何紅改(又稱何二莉)
白莊鄉:秦茹
鐵桿鄉:杜國防
耿莊鄉:田萱
其中深澤鎮等何秀玲因血壓高的原因於一月十四日回家,我於一月二十四回家。
(原文: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22/4/28/戴黑頭套、手銬、坐鐵椅子-何紅改被綁架劫持14天-441838.html)
(本文主圖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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