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2008北京奧運】畫家許那遭非法判刑 獄中教化勸善的傳奇
【明慧之窗記者白萍綜合報導】許那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現在的中國傳媒大學),寫的一手好詩,畫的一手好畫,在工藝美術圈裏小有名氣。許那生在吉林長春,全家都是搞美術的,父親是文聯畫家,母親是吉林美院教師,父母為人忠厚,注重品行修養。
他們給女兒取名「許訥」意欲《論語•裏仁》中的「欲訥(nè)於言而敏於行」。但中共破壞傳統文化將漢字改為簡體字,很多受過教育的人也成了「白字先生」,常常把「訥」字讀錯,所以後來她把名字改成了「許那」。
許那一九九一年從中國傳媒大學文藝編導專業畢業,走上了美術創作的道路。很快,她的作品就打開了知名度。一九九七年她得獎作品參加了文化部的中國藝術大展;一九九八年在中國青年油畫展中獲嘉獎。
美術界的行家們品評說,「她的畫筆法純熟,色彩質樸。從畫中淡雅的野花、青青的原野和寧靜燈光下的書桌中,能夠感受到作者心中的那份美好和平靜。」
一九九五年,許那先生于宙(中國知名歌手)通過朋友了解到法輪大法,找到人生真諦,夫婦倆共同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
與法輪功學員聚會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許那因收留外地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並非法判刑五年。在北京女子監獄,許那被嚴管隔離、關小號,並受到長期捆綁、剝奪睡眠等各種酷刑的折磨,卻始終堅持信仰,她總是不斷向迫害她的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以善心與正行感動了許多犯人和警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許那被轉到三監區進行強行洗腦「轉化」,不准她睡覺,把她捆綁起來強迫雙盤很長時間,體罰,強制在所謂「揭批材料」上按手印;在雪地裏凍;不讓洗漱達一個多月等等。
北京電視台主持人徐滔,二零零三年初以「人權最好時期,北京女子監獄如何文明執法」為主題採訪三監區區長田鳳清。當時有四、五個犯人看著許那管,堵上她的嘴,不許她發聲。這次採訪同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董翠就被活活折磨致死,當時離採訪現場只有二米的距離。
董翠被害死後,許那公開揭露董翠被毆打致死的真相,被監區誣為「誣衊獄警」、「造謠」、「自心生魔」,許那絕食抗議,又被監獄野蠻灌食,後來經監獄長周英批准,被關進小號,折磨單獨關押。
用善的力量改變同監受刑人
許那心靈手巧,加上她的藝術功底,做的手工藝品很精緻,又富有藝術價值,監獄警察逼著許那幫他們做東西,監區長田鳳清還逼迫許那的家人提供所需一切材料、費用,讓許那製作手工藝作品,賣給在押人員和來探親的家屬。
許那對待每個人都好,包括那些被派來迫害她的警察,包夾犯人。她給那些派來包夾她的刑事犯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自己修煉的感受。漸漸的,很多警察和犯人都被法輪大法的美好,以及許那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所表現出的善良所感動,紛紛私下裏想辦法幫助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甚至很多人也開始修煉法輪功。
監獄的警察頭子們發現許那有改變別人的能力,能夠讓所有和她相處的人都越變越好,這令中共惡警的頭子們很驚愕,同時也頭痛不已。
中共的監獄是「暴力機構」,如果那裏面的警察和犯人都成了好人,不就沒有辦法維持「暴力」了嗎?因此,監獄一再給許那調換監區。許那所到之處犯人們都捨不得許那,為她灑淚送別。但每次當許那調到新的監區後,就有更多的人被許那的善心感化。
二零零五年三、四月份,許那又一次被調隊並被單獨關押。這次監獄採用了所謂的「感化」策略。
警察們讓幾個犯人陪著她,也不幹活,在號室裏想幹甚麼就幹甚麼。許那要洗漱,就把洗漱間的所有人都請出去讓她單獨洗漱;許那上廁所,要把廁所的所有人都趕出去讓她一個人去。許那提出想和哪個犯人聊天,就趕快安排這個犯人去。三個月後,許那絲毫沒有被「感化」。
後來,監獄派來三個警察晝夜不停的給她放洗腦的碟片,還讓許那做筆記,看完後開始討論,可中共的歪理邪說根本無法在真理面前立足,這些開始還振振有詞的警察們一個個都敗下陣來,最後這些警察不得不服,說「真拿她沒辦法」。
二零零六年底,許那獲釋,他們一家終於團聚了。
一位朋友回憶說:「那時許那從北京女子監獄出來才幾個月,人還很瘦弱,但眼睛卻很亮很有神。」因事先知道一些許那五年獄中遭遇的苦難,交談中怕碰痛她似的試探著問她所遭受的摧殘,率直的許那沒有談她自己,而是敘說了發生在北京女子監獄黑窩內,法輪功學員董翠被迫害致死的鮮為人知的內幕。
許那再度被非法關押 先生遭迫害致死
夫婦團圓,對許那夫婦的事業都有很大的促進。但他們常被警察騷擾,生活也被監控。
二零零八年是北京奧運,中共打著奧運的幌子,對外到處坑矇拐騙,對內也用保穩定辦奧運的政治謊言加強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晚十點左右,許那與剛剛演唱會結束的先生開車回家,被警察攔截進行「奧運搜查」。當警察發現許那夫婦是法輪功學員,就將他們抓到通州區看守所。
一月二十七日上午,通州北苑派出所、通州分局以及香山派出所,海澱分局四人首先抄了許那父母家,後又抄許那妹妹家,見沒有電腦就把書桌上幾張打印用的白紙拿走。
二零零八年二月六日大年三十,年僅四十二歲的于宙被迫害致死。家屬接到通知,趕到時,于宙的屍體被用白單覆蓋,面部還戴著呼吸罩,腿部已經冰涼。這離他在北京從演唱會返家途中被非法抓捕僅僅十一天。
為夫討公道遭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八年五月初,許那被轉押在臭名昭著的北京市看守所,即所謂的北京市局七處。那裏專門關押政治犯和重刑事犯,文革中曾經處死過遇羅克,文革後迫害過魏京生,現在那裏又關押了眾多的法輪功學員。
通過父母請的律師,許那終於得知了丈夫于宙的死訊。許那為于宙被迫害致死向檢察院申訴,要求必須追究法律責任,並要求為于宙辦理後事的權利。
中共邪黨人員怕許那為丈夫討公道,怕他們虐殺于宙的惡行曝光,在許那家沒有查抄出所謂的「證據」,在許那和于宙夫婦的車裏找到的所謂「證據」也不足,將許那非法轉捕、起訴。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九時,北京市崇文區法院在法庭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對許那非法判刑三年。
許那的律師在七月份崇文區法院庭審時,曾為許那作無罪辯護。在事實依據和法律依據都不成立的情況下,主審法官、北京崇文區法院副庭長馬小宇(音)總是躲躲閃閃,不給正面答覆。此次開庭,律師沒能到庭。律師向採訪的媒體記者表示,這個宣判是不公正的。
許那被綁架事件引起國際關注
北京奧運期間,許那父母經常遭受騷擾,威脅許那的家人不許和外國記者說話、聯繫。
于宙、許那夫婦的悲慘遭遇受到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比利時綠黨議員、國家議會請願委員會副主席菊麗埃特﹒布勒特女士(Juliette Boulet)特別致信比利時外交部長,在陳述了許那所遭受的迫害的同時,要求質詢中共當局許那目前的處境,要求無條件釋放許那,並保障她的人身安全。
許那再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據悉,在女監被迫害得掉了兩顆門牙,具體情況不詳。
中共完全背離了承辦奧運改善人權的承諾,赤裸裸的與國人為敵,搞株連政策;在高速公路上全副武裝的警察帶著兇惡的警犬,隨時隨地的攔車檢查、交通管制;北京乃至全國的街頭、賓館和酒店,奧運期間都有警察搜包、查證件;到處一片紅色恐怖,中共將奧運變成了一場傾國之力的政治運動。(本文主圖來源:pixab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