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秀玲遭活摘器官 丈夫徐承本被下毒身亡

【明慧之窗記者陳柏年綜合報導】在器官移植系統建立最完善的美國,要等待一個適合的器官捐贈者至少要二到三年。然而在中共黑暗的體制下,只需要「一天」。這不是所謂的「奇蹟」,而是邪惡的共產黨以國家機器,聯合法院、監獄系統、軍醫院,虐殺人民之後再販賣器官以圖利。根據統計,每年約有八千名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而這樣的罪惡還在繼續。

從罹病到死亡疑雲重重

賀秀玲與徐承本,山東省煙台市芝罘區幸福十村人。先生是中國水產煙台海洋漁業公司職工,夫妻倆在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原來擁有健康幸福的生活,卻雙雙被共產邪黨迫害致死。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山東省煙台市五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賀秀玲,在多次上訪與非法拘捕後,被看守所以「結核性腦膜炎病危」為由,送到煙台市毓璜頂醫院治療。先生徐承本接到通知前往探望。當晚七點多,他在六樓腦神經內科的三十二號病房找到妻子。

當徐承本見到妻子時,簡直不敢相認。她已奄奄一息,不能說話、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變色,一隻手還被銬在床頭,手腕上數條血痂血痕。最令他無法接受的,是賀秀玲的下身赤裸,在男女進出的病房裏無遮無蓋,實屬極大羞辱。

徐承本連忙趨前問妻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她用手摸著胸口。徐承本扶她坐起,她痛喊出聲。徐承本發現妻子的左眼塌陷睜不開。徐承本不明白,醫院診斷為結核性腦膜炎,為甚麼會胸口痛?明明眼睛有疾,為甚麼醫院不提?賀秀玲吃力的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後腰,當時徐承本並不理解是甚麼意思。賀秀玲又表示很餓,想吃飯。

徐承本說,雖然看守所派了一男一女監視賀秀玲,卻沒有給她任何醫療照顧。在徐承本要求下,才敷衍著餵了她兩粒藥,服下感冒沖劑。徐承本不明白,得了結核性腦膜炎,服感冒沖劑能起甚麼作用?他要求給妻子吃東西,看守削了個蘋果讓她吃兩片,然後就說不能讓她吃了,也不許徐承本餵她飯吃。他說:「能吃為甚麼不讓吃,難道是怕好起來嗎?」那兩個看守還說,賀秀玲插尿管所以不能穿褲子。但是徐承本並沒有看見尿管,後來也有醫生證實確實沒有插尿管。

仍有心跳醫生卻宣告死亡

第二天一早七點多,徐承本帶了些衣服到醫院,聽到賀秀玲病故的消息,要他立刻回去,更不讓徐承本給賀秀玲穿衣服,讓他把衣服拿回去,似乎不願讓徐承本碰觸遺體。這導致賀秀玲後來下身赤裸著在停屍房躺了數日,令親屬一想起就悲慟萬分。

三月十一日上午十點多,在家屬群體強烈的要求下,終於獲准來到醫院停屍房見賀秀玲最後一面。賀秀玲仍舊下身赤裸,但奇怪的是手腳溫熱,左眼明顯塌陷且略呈紫黑色。徐承本還發現,妻子的後腰被繃帶纏繞。賀秀玲的妹妹賀秀麗數年沒有與她見面,她大聲哭喊:「姊姊妳怎麼這樣了?妳睜開眼看看我,妳這麼多年沒看到我了!」

喊聲未畢,賀秀玲的眼角竟流下兩行淚來!同時臉上也顯出汗珠,原來人還未死!家屬連忙上樓找醫生來搶救。許久,一名醫生才和兩名護士帶著心電圖儀器下樓來。心電圖紙出來十幾公分時,親屬們看到上面是跳躍的曲線,是有心跳的徵兆。妹妹大聲說:「看啊看啊,人還有心跳你們就給送這兒來了!」醫生慌張失措,一把撕掉圖紙,匆匆奪門而逃。

悲憤的家屬摸到賀秀玲還有脈搏,央求停屍房的老先生來看看。老先生戴上白手套來摸了一下,確實有跳動,也感到很驚異,說:「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儘管家屬在醫院如何奔走哀求,卻沒有一位醫生願意搶救。即使他們到紅十字會、110、醫療事故科等處,聲淚俱下、聲嘶力竭,也無人伸出援手。就這樣,家屬不允許再次探視。翌日家屬也嚴禁接觸。他們想到賀秀玲的病房找病友們詢問詳情,卻發現病房一夜之間變空無一人,病人全部搬走了!然後等到第三天,再次看見賀秀玲時,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腦膜炎卻做腰穿刺 公安急火化屍體滅跡

在發現賀秀玲尚有氣息的那一天下午,家屬們求救無門,卻發現一輛殯儀館的車停在停屍房前,正在往上抬人,正是一息尚存的賀秀玲。殯儀館的人說,是六一零打電話讓他們趕緊來拉人去火化。在親屬的極力攔阻下,才把人留下。家屬質疑:六一零為甚麼如此急於火化?

對賀秀玲後腰的繃帶,醫院說是為賀秀玲做了腰穿刺,但是腦膜炎為什麼要作腰穿刺?看守所所長張福田也說沒有做這項手術。家屬帶著病歷詢問幾位專家,專家肯定的說:根據病歷看,肯定不是穿刺。專家又指出,病歷是影印修改後,被整理過的資料,既不完整,也沒有記錄病危的搶救過程。徐承本多次找醫院要原始病歷都被拒絕,說是山東省檢察院把原始病歷取走了。

三月十三日,為防屍腐,徐承本與看守所簽訂協議,將遺體送到殯儀館冷凍,協議約定家屬可以隨時看望遺體,沒有家屬同意不得火化。

在徐承本的強烈要求下,煙台市公檢法進行了屍檢,他們沒有給徐承本鑑定報告的書面文件,只是敷衍的念了一遍鑑定結果,念完後,就把徐承本趕了出去,顯然只想掩飾與卸責。據他們稱,賀秀玲的腸子上布滿小紅點,子宮內有一塊紫色物狀。而且還稱:沒有外傷。徐承本不明白,沒有外傷為甚麼要用繃帶纏繞腰部?

徐承本從地方直到最高檢察院不斷上訴,並上網發文,請求聯合國立案調查。此期間,煙台公安局六一零慌了,竟想花錢買通徐承本停止上訴,並告知他願給十萬元,可再加,只要不再上訴就行,徐不為所動。

在徐承本的堅持下,七月八日,山東省公安廳、山東省檢察院來到煙台重新做屍檢,仍然是由法醫宣鑑定報告,仍然是六一零及看守所沒有責任,徐承本索要鑑定報告仍然遭到拒絕。

被迫火化遺體 丈夫也遭下毒迫害

賀秀玲的遺體在冰凍期間,不允親屬探望,只在兩次屍檢前讓看了一眼。第一次屍檢前,徐和兒子首次見到了冰棺裡的親人。第二次屍檢前,徐承本和妹妹一同見到遺體,當時賀全身赤裸,從咽喉到小腹劃開一道大口子又簡單的縫合上,見到慘狀,徐承本當場大口吐血,妹妹不禁痛哭失聲。

專家分析指出:賀秀玲以「腦膜炎」入院,實際是被摘取了腎臟,而且,從眼部異常來看,也有可能同時摘取了眼部器官。

由於腎臟不是最主要的臟器,被摘除後,賀秀玲並沒有立即死亡。而六一零派人以看護為名監視她,僅讓家屬臨死前見上一面給個「交代」,之後不予救治與食物,任其衰竭再迅速火化,如此,活摘器官的罪惡就被「腦膜炎病死」的假相成功掩蓋。沒想到的是,賀秀玲在停屍房仍然有生命跡象,親屬無法接受此一慘況,從而拉開了尋求真相的序幕。

二零零六年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在海外曝光後,徐承本更加懷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

四月十九日,徐承本在明慧網上曝光邪惡,敦請人權組織從新屍檢。第二天,徐承本與賀秀玲妹妹的賀秀麗皆抓捕。緊接著,六一零找到賀秀玲的獨子徐輝,他們以徐承本的打印機、電腦等為「物證」,威脅要將徐承本判刑,他們稱,如果徐輝簽字同意將母親遺體火化,就可以放父親回家,並給五萬元錢。他們問徐輝:「你要火化還是要你爸?」徐輝在壓力下被迫簽字,同意遺體火化。隨後,六一零給了徐輝五萬元錢,卻沒有放過徐承本。

六月二十日,賀秀玲的遺體被火化。她先生徐承本和妹妹賀秀麗也被投入六一零洗腦班,受盡打罵,逼迫他們放棄信仰。

據信徐承本被注射了破壞神經中樞的毒物,他迅速消瘦,數月後親友再見到他時,原本壯碩的他僅剩一副骷髏架子。之後徐承本的意識模糊,不但放棄了追究妻子的死因,也放棄了信仰。二零零八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當親屬給遺體穿衣時,發現皮膚已經潰爛,所穿的襯衣和皮膚粘在一起,法醫鑑定結果為中毒身亡。親友懷疑徐承本是遭六一零為封口施用藥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夫妻多次上訪   盼世人認清共黨面目

根據調查,煙台毓璜頂醫院一年最少做一百六、七十個腎移植手術,而且腎源充足,供體健康。但是這些腎臟是由何而來的呢?他們諱莫如深。或許這就是理應救死扶傷的醫生,個個見死不救的緣故。

當迫害開始的時候,賀秀玲與徐承本不畏打壓,多次上訪,只想把大法修煉利國利民的真相告訴政府。然而他們懷抱著滿腔善意與期待,卻接二連三地被罰款、勒索、洗腦、毆打與酷刑對待,最後慘遭謀殺。徐承本說:「任何時候都不能對惡黨邪惡抱有幻想,只要惡黨邪惡存在,中國人就不會有好日子過,世界也不得安寧。」這是他迫害致死前,最沈痛的控訴與願望。(原稿連結:妻子疑被活摘器官 丈夫遭滅口——慘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https://is.gd/jCvr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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