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那些年,默默維護正義的警察們

文/寄語(中國大陸來稿)(明慧之窗記者趙冬雪編輯)

一些中共體制內參與迫害的人,受共產黨欺騙,被假新聞欺騙,把法輪功修煉人當「洪水猛獸」,辱罵、抓捕、虐待他們。

然而,他們當中有些人,一旦接觸了真實的法輪功學員,接觸到法輪大法修煉人的善良、純正、美好,中共的謊言就會被捅破。他們被法輪大法修煉人的善良和道德操守感染,內心的正義被喚醒,不願再去幹那些為非作歹的事,還反過來保護蒙難的修煉人。

這些人的行為難能可貴:因為非親非故,因為身份對立。尤其在非常殘酷的迫害環境中,法輪功弟子也無法回饋他們。做了好事不能聲張、沒有大張旗鼓的獎狀、不能在自己的同事中說談、就連被保護的法輪功學員本人也不能告知;默默無聞、還要承擔一定的風險,還堅持去做,真的了不起!

我想起古人說的陽德與陰德。陽德是做了好事得到了名利,得到人們的認可和感恩,這個德就回報了。陰德是做了好事不聲張,沒人知道,這種德才能成為轉變生命根基的因素。

以下寫出幾個真實可貴、為正義站台的警察!雖不能具名,但神目如電,這些都在宇宙中有記載。

他們甚麼都沒動,靜靜地離開了

我租住的小房子旁邊矗立著一排二十多層高的大樓。一天週六,幾個法輪功學員相約去那裏發真相光盤。我因有事在家,便時不時地看看窗外的動靜。忽然,看到一輛警車開來,警察全副武裝下車,有個男人拿著光盤對警察說著甚麼,警察抬起頭看著高樓。我意識到有人報警了,馬上穿鞋往外跑。

我走高樓的樓梯,因為學員是不會乘電梯的(有監控),一層一層地找,見到學員就告訴他們把手裏的資料放到角落,下樓,警察來了!我一層一層拼命地跑,一個樓層不敢落下,等到學員都安全離開了,我也跑不動了,癱軟在地上。

警察把我逮個正著,問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我氣喘吁吁答不上話來。

警察強行把我帶到派出所,鎖在老虎凳上,一個皮膚微黑、很剛直的人衝我喊:「你們閒著沒事幹發這個!誰做的光盤?誰發的?說!」

我問:「你是誰?你叫甚麼名字?」他吼著說:「我叫某某,你把我登到明慧網上去!」這時我才知道這是國保隊長。我發自肺腑地回答說:「不會,做好事不會登上去的,做壞事才會。我一直想見到你,跟你好好說說這些事!」他聽了我的話,顯然有些意外。

這時外面好像有甚麼事,他出去了。一個當官模樣的人進來,我告訴他:「我們是被迫害的!」他說:「一會兒放你走。」我問:「你說了算嗎?」他說:「算,一會兒我給他們說。」他很和善。我看牆上派出所人員照片,知道他是副所長。

快到晚上時,又看到副所長。我問:「怎麼還不讓我走?」他說:「等一會兒,今天我值班,拖到明天別人接班就不好辦了。」到晚上了,副所長、一個國保警察、一個警察,三人開車帶我回家。一開門,孩子直視著這些不速之客,一動不動。

當時家裏與修煉有關的物品、書籍等都還在,沒有被轉移走,都在那裏擺著。警察們在師父的法像前駐足看了一會兒,又在小屋裏轉轉,這時副所長手機響了,應該是國保隊長的,他好像說「沒事了」。甚麼都沒動,他們就靜靜地離開了。

曉華回來了

學員曉華非常善良,在法上給我很多啟發,但由於幾次被迫害,她神志有時恍惚,我很心疼。一天,聽到她又被抓了,我非常擔憂──以她的狀態,在看守所那惡劣的環境裏恐有性命之憂。我冒著風險與她的女兒、她的妹妹聯繫,奔波,但她們枉顧親情,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走投無路之時,我想到了國保隊長,只有他能辦。我看到過明慧網上有他們的號碼。為了學員安危,我放下了對自己的安全考慮,用自己的實名手機撥通了那個號。

對方是一個粗魯的聲音:「誰?!」

我禮貌地小心翼翼地自報家門:「我叫某某,是煉法輪功的,曉華被抓了,她的狀態很不好,你們幫幫她!」

對方粗魯地說:「不要再往這裏打了,再往這裏打就抓你!」

電話掛斷了。

我沒做任何思考,拿出紙筆,開始給國保隊長寫真相信。我寫法輪大法的美好,寫迫害的殘酷,寫像曉華這樣善良的修煉人不懼生死證實真善忍的美好,寫中共的違法和邪惡,寫法輪大法金剛永駐,寫在中國大地各個角落都能看到大法傳單,真、善、忍在民間深深扎了根。

然後我以快遞的形式發出去,不放心,又拿起電話撥通國保大隊,告訴對方:「轉告國保隊長,某某給他寫了一封信,發的快遞,讓他簽收!」

在高度的壓力下,我屏住呼吸,專注的心似乎能聆聽到國保大隊辦公室的聲音,似乎能看到國保隊長展開信看的神態,時間靜靜地,似乎連根針掉地上都聽得清楚。

從此我開啟了與國保隊長的正面交流。

那封信發出去之後,沒有任何回音。但是若干年後我才知道,從那時開啟了國保隊長品性中的擔當、勇氣、保護良善的篇章。國保隊長通過這些直接正面的接觸,及中共無所不在、全世界最龐大的監控系統──監控這群修心向善的透明群體,開始累加對大法學員的好感。

又有一次,一對父女學員被綁架,留下的大女兒很慌張,給每個認識的學員打電話,這也給大家造成了恐慌。

沒有任何防備能力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機是不是被監控,但不忍心看別人有難,就打過去電話問候,其家人恐懼地在電話裏說了一些國保警察不好的話,我下意識地阻止:「不要這麼說他們,他們其實挺好的。」因為師父說過:「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

也許我與那位學員家人通的電話被監聽了,第二天我在單位迎來了國保警察。我放下恐慌,希望他們釋放被抓的那對父女。沒有人正面響應甚麼,但國保隊長說起曉華的事:「她的事我們問了,案子已經上去了,我們也做不了甚麼,你也不要再管了。」

我聽出了誠懇,他們能這樣回覆很難得,於是我趕忙說:「謝謝!」

他們要走了,我堅持送他們,並想說更多的話,被他們幾次強行阻止了。他們走得很遠了,我一直站在原地目送沒動,忽然,國保隊長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了。那一刻的回身,就像一個生命在茫茫塵世的幡然醒悟,人生在世是過客,來在世間都為等大法、好回歸。我知道,曉華也有希望回來了。

果然不久,她回來了。

他默默地做完,就失去了蹤影

在那以後的幾年裏,當地的迫害形勢明顯減輕,因為講真相、發材料或者其它形式被舉報的學員,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警察出警,並不用意迫害。

有農村學員說,警察看到屋子裏用布蓋著的印大法書的大型機器也沒動,看到師父法像也不動,貼著的對聯也不忍心撕(對聯的內容很好),見面也不兇巴巴,都是挺高興地開著玩笑。

一天傍晚,學員萍和珺剛進入租住的小院,牆頭上忽然跳下很多警察,一下子抓住她們,上了背銬。可能是發資料被舉報跟蹤了。

這時人群裏走出來一個便衣警察,一個勁說:「沒事,沒事,誰都別搜,我來搜。」他彎腰摸摸床下,一張光盤「啪」掉了出來,他撿起來送回去,嘴裏說著「沒事沒事」。

床下箱子裏是真相光盤,筆記本電腦還打開著窗口,他隨手關上,還把學員的兩個手機整齊放在桌上,說:「這些我都沒動啊!」然後開著玩笑說:「某某(指我)的信,我看了。」

又問萍和珺:「你給公檢法人家門口都掛這盤,從哪兒來的地址?要是知道我家是不是也給掛上?」她們愉快地說:「不會,我親自送到你手上。」他聽了挺高興。學員被帶到派出所走程序,在那裏勸退了很多警察。派出所警察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素質很高,他們國保好尊重你們啊!」

一次,有兩位年輕學員失去聯繫了,到租住房也找不到。這是一種不祥的信號。我想到派出所打聽打聽:有沒有這兩個年輕人的消息。

進入派出所,冷森森的大廳,那些警察都一身戾氣、一身灰土,看人就像圍捕獵物一樣。我問他們甚麼都不回答,只是問我,「你還煉嗎?家裏有東西嗎?」並操作計算機。看看那鐵門,我感覺出不去了。這時為首的警察拿起手機打電話,打完了放下,盯著計算機不甘心似地,最後吐出一句:「你走吧!」

我走出來,到大門口,手機響了,是國保隊長的,他說:「趕緊回家,今天多虧了我值班,一會兒你到家,我再給你打。」這是第一次打電話,以前從來沒有通過電話。

我到家了,緊緊握著手機,「漫長」地等待中,終於等來了電話。我趕緊說:「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第一重要的事,你趕緊退黨吧!否則我真對不起你!共產黨太邪惡了!」他說:「我退!」回答得簡短有力。

他說:「出國看到過國外法輪功的形勢。幹這個(指迫害法輪功)沒意思,還不如幹點別的。」還說:「會有一個老替你們說話的人來接替(我這個工作)。」

簡短的幾句話結束了。我希望留個聯繫方式,他拒絕了。就這樣,他默默地做完,就失去了蹤影。

生命都是可貴的,無論是做普通工作還是做警察的,都是可貴的生命,只是中共利用一線警察迫害大法修煉者,欺騙警察,讓他們仇恨法輪功。然而,這些年也有警察看清了中共的謊言,默默幫助大法弟子,他們的善良,為自己奠定了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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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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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圖片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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