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楊帆(中國河南)(明慧之窗記者文正編輯)
我今年76歲,我小的時候家住河南沙河邊。我爺爺是個賣苦力的縴夫,靠幫人拉船養活家裏。爺爺、父親和全家人節衣縮食,攢了半輩子,終於買了一條運貨的船,我們滿心歡喜靠運貨過上不愁吃穿的日子。
可船剛買來不久,共產黨來了,想不到的是這隻船成了我家的大「禍根」,爺爺被扣上了「資本家」的大帽子,我們子孫都變成了「狗崽子」。
從此我們家的苦日子又回來了。
我到了婚嫁的年齡,有人給我介紹了幾個對象,都因我「家庭成份不好」而告吹。幾年後,我與一位男士相親,他不計較我的出身,願意娶我。結婚後,我丈夫認可我省事,看我能吃苦、節儉,還笑說自己找對象「沒有看走眼」。後來,我們的日子過得還算比較順心。
可惜好景不長!我丈夫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別人說某某找了個資本家老婆,一塊臭肉壞一鍋湯,自己前途受影響,孩子大了,連個兵都當不上等等。丈夫聽了心裏感到很憋屈、煩躁,對我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開始看我不順眼了,接著就動手打,而且是狠狠地打。
再後來,打我就成了他的家常便飯,我身上、臉上經常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有一次,我們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拌嘴,他把我的鎖骨打斷了。
面對沒完沒了的家暴,我一個弱女子,除了痛苦和哀傷,還能如何?對丈夫的怨恨就這樣在心中層層的累積。這段婚姻雖然如此,但是為了孩子,我安慰自己「咬著牙湊合著過吧」。

一九八八年,我40歲的那年,身體出現了一些狀況、經常出現頭暈,開始沒有當回事,心想挺一挺也許就好了。後來越來越嚴重。一天,我突然暈倒在地,不省人事。好心的同事隨即把我送到醫院檢查,查來查去,沒查出是甚麼病。
經醫生介紹,丈夫送我到北京宣武區醫科大學和天壇國際中醫研究院就診。我做了腦血管造影、核磁共振等檢查,確診是「腦血管畸形並伴有不定期出血」,這種病是極罕見的疑難雜症。醫生告訴我們說,在他們醫院接診的病例中,包括我算上,總計只有三例;而且前面兩例的病人已經死亡了。
聽到這些,我傷心落淚了。我活不長了,兩個兒子都還沒成年,誰來照顧他們?連全國最好的醫院都治不了,還上哪治呢?只能回家等死。回家後,一天過一天,我的病情也不斷地惡化。不但腦血管的病狀越來越嚴重,又增加了肺氣腫、心臟病、癲癇、氣管炎等好幾種病,都是醫生頭痛的頑固疾症。
病到了這一步,丈夫也就不再打我了,還主動送我到當地醫院住院治療。住一段時間,身體好轉就出院,但是出院不幾天,病情又加重,再去住院。反反覆覆,一年至少有三百天,我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度過。
後來,聽說某野戰部隊醫院進口一台伽瑪刀,做腦外科手術的醫生是個醫學博士,國內一流的腦外專家。家人帶我前往就診,做了伽瑪刀手術。手術後原以為病情會好轉,結果時常噁心、嘔吐、全身浮腫,頭痛欲裂、眼窩爆痛,我時常慘叫不止。後來專家也無計可施了,勸我出院。
我回到家鄉當地住院,打針、輸液,不見效。因為我哀嚎不止,攪得四週住院的病人們不得安寧,醫生催我轉院。丈夫百般無奈,又把我送回那家野戰部隊醫院,懇求醫院收留我。專家試用了多種辦法,我的病情沒有減輕,一天一天繼續惡化。
這幾年之間,我治病花了很多錢,成了單位的包袱,家裏的錢也花得精光。我和丈夫商量:「醫院住不起了,咱們回家吧,死在自己家裡,總比死在外頭好。」就在我們收拾東西準備出院的時候,專家過來了,對我說:「你先別走,我明天要去廣州參加國際醫學研討會,我把你的病例帶上,讓國外權威專家會診一下,看看有沒有辦法,等我回來再說。」
我們抱著僅有的一線希望,每天都在焦慮和等待中度過,半個月後,專家回來了,告訴我們說:「在研討會上,專家們對這病例做了專題研討,一致認為,腦漿和顱內積液混在一起,就當前的醫療水平,無法分離。很遺憾,你們回去吧!」當時一聽,我求生的一線希望徹底破滅了!經過了快八年的光陰,我四處求醫兜兜轉轉,最後只能回家等死!我失望地再度回到家中,那年是一九九六年的金秋十月。
回到家剛過兩天,單位一個年輕男同事來我家,言談中,他說一年前因為腦瘤去北京做了開顱手術,手術後又做化療讓他元氣大傷,頭髮稀疏,面黃肌瘦,走路氣喘吁吁的。後來有人跟他介紹法輪功,煉功時間沒多長,頭髮長出來了,體重增加了,面色紅潤,渾身是勁。
聽著聽著,那位男同事的經歷徹底打動了我,當時我是極度虛弱,臉腫得嚇人,走不了路,迷迷糊糊的,早就不敢奢求甚麼仙丹妙方來醫治我的病,或是如何康復,但是聽完男同事的話,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好像自己久久期待的某種事情到來了!

那天晚上,我兒子用自行車帶我到一個單位的院子裏,我看到空地上,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圍坐在一起讀書。我坐在一邊,聽大家讀,聽得不是太清楚,但是感覺特別舒服。回家後,那一夜我睡得很踏實。隔天起床,感覺很餓,於是飽餐一頓,有了力氣,能站起來走路。
到了晚上,兒子又帶我去那裏聽大家讀書。去的時候是兒子推車,我坐在後架子上,回來的時候,我就能自己走路了。頭一點也不痛了,不暈,不喘,全身很舒服。感到心情愉悅,實在沒法說。
第三天早上,我就自己去了單位的院子裏學功。煉完功回家後,我走到家門口,看到兒子的自行車放在樓下。因為附近治安狀況不好,經常丟自行車,我把車子扛上肩,一口氣抬到我家五樓房門口,把車放在走道裏。兒子聽到動靜,開門一看,他大吃一驚,說:「媽,你咋扛上來的?」兒子的夥伴也驚奇地瞪大了眼睛看我。
看著倆孩子的驚訝模樣,這時我才回過神來,我心想「是咋上來的?」我的淚水一下子奔湧出來了,邊哭邊説:「哎呀!我的病這不是好了嗎?我的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啊!」我內心十分地激動,眼淚也流不止。

回想前幾天,兒子的夥伴來我家,還親眼看見我兒子背著我,從一樓背到五樓,每上一層樓,還得放下我讓我歇一歇。但是今天,我卻扛著車子,一口氣從一樓上到五樓。太不可思議了!
後來,我每天早上都去單位的院子,在空地和大家一起煉法輪功,回到家一有時間我就看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雖然我認識的字不多,只上過幾天的夜校,看書有困難。但我不怕困難,一個字一個字地學,看不懂就虛心問別人,讓孩子教我查字典。常常飯前飯後,幹家務休息片刻,只要一有空就看書。晚上和法輪功學員們(同修)一起看書,回家我也再看上一段書裏的內容,最後才去洗漱休息。短短幾個月的功夫,我就能通讀《轉法輪》了。
一天,我們當地一位高官找到我,原來他的一位下屬向他介紹法輪功,他聽了覺得不錯,但感覺有點玄,為慎重起見,親自走訪了十幾位法輪功學員,我是其中一位。這位官員後來也成了一名法輪功學員。
通過學習《轉法輪》這本書後,我明白了人生真諦,明白了人有病、沒三天好日子過的根本原因,明白了很多過去想不明白的問題。對丈夫的怨恨,對曾經傷害過我的那些人的恩恩怨怨,很快地就變得雲淡風輕。我不再怨天尤人,沒有了自卑,沒有了愁眉苦臉,唯有幸福和自豪!
我的家人看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變得樂觀開朗,寬容祥和,非常支持我學大法。我煉功,家人受益,家庭氛圍變得溫馨和睦。丈夫在我得病期間花光了家產,耗盡精力為我治病,承受已達到極限,我的迅速康復,使他眉開眼笑,對法輪大法和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
丈夫為了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專注學法、煉功、弘揚大法的美好,他每天幫我做家務、做飯,還逢人就講法輪功如何好。
單位的同事看到我修了法輪大法絕處逢生,都認可大法。一個管老幹部的負責人對我說:「過去你一年幾次住院,每年報銷的藥費能買一套單元樓。如今煉了功,不報藥費了,等於每年為單位省下一套房。你受益,單位也受益。這功挺不錯的,好好煉吧。」
在漫漫長夜後,我終於盼到了雲開日出。我的「噩夢」已醒。我看到了,在天宇的深處,有一縷金色的彩霞,是那樣的美妙絕倫、光彩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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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原文: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19/5/9/【慶祝513】長夜盡頭是彩霞-385979.html
(本文圖片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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