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

他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

文/蕭和(明慧之窗記者方語旋編輯)

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一日,美國神韻環球藝術團的藝術家們結束了歷時兩個半月的歐洲巡迴演出載譽返回美國,不料,卻在抵達芝加哥奧黑爾國際機場時,藝術家遭到一名美國華裔海關職員阻攔。這名「中國人」把中國共產黨的宣傳、脅迫和恐嚇作為美國政府的官方行為,居然不讓屬美國國籍的藝術家入境自己國家,這一事件隨即引起美國國會、國務院及國土安全部的關注。

一名聯邦參議員辦公室人員說,美國國土安全部正在與海關和邊境保護局(簡稱CBP)一起調查這一事件。美國國土安全部一位高級官員說,她已經把這一事件轉發給了CBP的一名高級官員。

多位國會議員要求徹查此事,美國國務院要求提供受到這一事件影響的神韻藝術團成員名字以及航班號,啟動調查。

由這次事件,我們想到中國人和美國人在一些基本觀念上的差異。

說說「中國人」與「搞政治」

首先說「中國人」這個概念。在中國大陸,人們從出生起就飽受中共的洗腦,仇恨、暴力、血腥,「殺死美國人」、「殺死小日本」是從娃娃抓起的所謂「愛國教育」,因此絕大部份人都習慣於把「中共」混同於「中國」、把「中國人」混同於充滿中共意識形態的「中華民族」。

其實「中共」只是一個在中國搞獨裁的惡黨邪教,而即便在今天的中國大陸,「中國人」不僅包含漢民族,也包含一些其他人數不一定很少的民族和許多少數民族。

而在國際社會,「中國人」通常只代表一個種族,或者國籍;當代表種族時,這個詞代表基因給你帶來的眼睛、皮膚、頭髮的顏色等生物特徵。當代表國籍時,這個詞代表你作為公民的身份立場,以及相應的責任和義務。例如在入籍美國時的誓詞是這樣的:

「我完全放棄我對以前所屬任何外國親王、君主、國家或主權之公民資格及忠誠,我將支持及護衛美利堅合眾國憲法和法律,對抗國內和國外所有的敵人。我將真誠地效忠美國。當法律要求時,我願為保衛美國拿起武器,當法律要求時,我會為美國做非戰鬥性之軍事服務。當法律要求時,我會在政府官員指揮下為國家做重要工作。我在此自由宣誓,絕無任何心智障礙、藉口或保留,請上帝保祐我。誓言,就是永久不變的承諾。」

其次就說到「搞政治」這個概念。在中國大陸,「搞政治」是許多令人生畏的常見「罪名」之一,因為一旦被扣上這頂帽子,其他任何人都變得「有權力」針對這個人或者群體隨意歧視,乃至剝奪其一切政治和生存權利。

而且,中共的黨員和團員也並沒有被賦予「搞政治」的公民權利,從誓詞上看,他們只是黨奴或中共實現「共產主義」的工具,儘管中共高管及其他「紅人」多拿美國護照、英國護照、瑞士護照,資產和家眷早以轉移到海外「資本主義社會」。

而在中國大陸和北朝鮮以外的國際社會,「搞政治」是人們日常生活的一部份。關注時政、議論時政、批評政府、曝光社會問題等等,都被視為正常且值得鼓勵的公民活動和日常生活。(當然,修煉人是不政治的,除非當履行自己的世俗角色的時候。這是另外的話題。)

說說信仰自由

再談「信仰」。在中國大陸,「信仰」也和其他任何事一樣,比如街道居委會、學校、醫院、教堂、寺廟,必須符合「黨的需要」、「聽黨的話」、承認「黨的利益高於一切」。也就是說,在中國,沒有信仰自由,更談不上尊重信仰。

幾位黑龍江省的女性基督徒曾經對法輪功學員訴說她們的親身經歷。她們表示,二零一五年,中共開始整治全國教堂,從浙江那邊開始拆十字架,逐步拆遍全國,把教堂的十字架全拆了,還以不合乎建築規定為由,拆除教堂建築。信徒們誰敢反抗就統統帶走關起來,信徒都陷入了紅色恐怖之中。

幾個大姐說著,帶法輪功學員進了教堂主堂,學員一看,教堂中央放的不是耶穌像,赫然掛著一面紅色的黨旗,上邊還有條幅寫著:「要努力幫助廣大信教群眾轉變觀念,從信神變為信黨!」書架上的《聖經》都被撤下來堆在側屋裏,都受潮發霉了,書架上則放滿了中共的書籍,各種核心價值觀,新時代社會主義思想之類。

其中一個大姐看著都哭了起來,跺著腳對法輪功學員說:「你看看!你現在說的他們幹得那些事(自焚偽案、活摘器官),我們都信,這麼邪惡的事情都幹得出來,有甚麼不信的?!有甚麼他們幹不出來的?!」

另一個大姐說:「我們這裏好幾個牧師神父,還有主教都被抓走了!換成了中共派來的牧師神父,在教堂裏給我們講共產黨那套東西,讓我們承認世界上沒有任何神,甚至還勸我們入黨!過兩天還要把某個人的大照片掛在這裏,天天讓我們朝著他行禮!」

談談真正信仰

在修煉界,「信仰」是人對生命來源、生命意義和生命歸宿的認知和解答。信仰是對神的信仰,本質上是高於世俗的任何信任、理念、理論、生活方式、幸福和健康之道的。換句話說,信仰直接關乎人生的終極問題。因此,正信能讓人超凡脫俗、返本歸真,而謬信則會把人帶入歧途。是現代人風行無神論、進化論之後,才用各類世俗內容偷換了「信仰」二字的真義;權力、金錢、地位的誘惑,讓很多人漸漸以對宗教組織的執著代替了真正意義上的信仰。

值得一提的是,「信仰」有時也被作為動詞使用,而擔得起「信仰」二字的,必須是超越世俗的、能引領人回歸生命本源的。但一個信仰與持有這個信仰的人,是兩回事。從這個意義上說,信仰是永恆的真理,而人卻是在不斷變化中的;有信仰的人有燈塔導航,不容易被社會和物質裹挾著下滑,但並非每個有信仰的人都以功成圓滿為人生結局,因為返本歸真的路上充滿了誘惑、艱險和幻象,能否堅持走下去、能走多高多遠,取決於每個人的劫數和造化,取決於各自的悟性和修為。

現代社會亂象紛紛。很多人看到了兇殺、亂性、吸毒、暴力、地溝油、假肉、假藥、爾虞我詐、唯利是圖,卻忽略了社會上非常明顯的精神亂象:很多人把宗教混同於信仰,很多人把科學作為信仰,很多人把物質、金錢和出名作為信仰,很多人迷信無神論和進化論。像「信仰」這樣的名詞,關係到人類的命運,因此具備神聖的內涵,而現在很多人反而以世俗的現代觀念去置換名詞原有的文化、敬神、修煉內涵,誤以為無所謂、很輕鬆,誤以為這才是「進步」和「時尚」。

人只能按照自己的思想和觀念行事,無論這些思想和觀念是承傳的、被灌輸的,還是理性的、獨立思考的結果。當高貴的人類被認為與動物一樣,當充滿靈性的人類被看作不如機器,當人類製造的物質和工具反制人類時,難說人不是在呼喚災難和報應啊。

為何美國政府敦促調查芝加哥機場事件?

回到芝加哥機場事件。美國國土安全部、國務院及聯邦參眾議員們為何敦促美國海關和邊境保護局展開調查?是如中共所說的仇恨「中國」或者「中國人」嗎?當然不是。我們看一下幾位議員的原話吧:

美國國會眾議員斯科特﹒佩裏說:「美國公民的宗教信仰受憲法保護,卻受到一名海關人員歧視,我對此嚴重關切。」我們理解,「信仰自由」在美國不是一句空話,而是公民的基本人權。美國人的基本人權受到假借美國官方名義的歧視,所以此事非同小可。

佩裏議員還表示,他很納悶,為甚麼那名涉事海關職員會認為詢問美國公民的個人信仰是合適的。「很納悶」是西方傳統提倡的自謙、慎重或委婉的一種表達方式,意思是,這名涉事華裔海關職員,借公務之便,侵犯普通美國人的隱私、歧視普通美國人的信仰,這是極為不理智、不合理的違規行為,一經查實,自然會導致被停職或解雇的後果。

德克薩斯州聯邦眾議員布萊恩﹒巴賓則直白地說:「一名美國職員在美國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是完全不可原諒的。」「我們絕不應該允許中國(中共)──這個地球上最專制的國家之一──對我們的聯邦政府施加影響力。」如果投訴屬實,「應該立即解雇這名海關職員」。

愛達荷州聯邦眾議員拉斯‧福爾徹表示,對海關職員一事存在很多擔憂。他質問:「為甚麼把他們(神韻藝術家)當成(審查)目標?」福爾徹議員說,如果藝術家的(後續)演出真的被這名海關職員打斷,「你必須問一個問題,這背後的動機是甚麼?」

聯邦眾議員斯蒂爾表示:美國政府官員對宗教信仰定性是不可原諒的,如果不對這個人追究責任,可能會帶來更進一步歧視行為的風險。

回想美國入籍誓詞,我們很容易理解,美國議員為甚麼把中共視為敵人、把在美國領土上執行中共政策視為嚴重事件;為甚麼保護美國人的信仰自由、為甚麼保護神韻藝術團這個由信仰人士組成的藝術團體的權益。

從中國大陸到美國的留學生,即便不是自願當「粉紅」和「五毛」的,即便掌握了足夠的英文語法和英文單詞,也可能過著與社會隔絕、與自由理念格格不入的生活,因為他們不敢與非親共團體為友,而被中共操控的在美華人社團都在執行著中共的任務,留學生能從中得到一些幫助,同時也必須受制於中共的監控。

而已經在美國有綠卡和入籍的就不同了。美國綠卡持有者和美籍華人,與其他所有美國綠卡和公民享有一樣的自由、擔負同樣的社會責任。為甚麼還在外國領土上散播中共戰狼的氣味、充當中共的代理呢?能在美國海關工作,說明在美國已經有了足夠的學習和生活經歷,為甚麼在職場拿出與中共一致的思想言行?莫非有中共背景?

那名在美國海關「自動」執行中共歧視與迫害法輪功政策的男性職員,他是「中國人」呢?還是「美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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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原文: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24/3/20/他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474413.html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24/2/6/大法給教堂信徒帶來希望-472199.html

(本文主圖來源:明慧之窗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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