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之窗記者周慧文綜合編輯】戚曉春(本文主圖前排左),是一位外表清淡素雅的二胡演奏家。她初登神韻藝術團全球巡迴演出時,不過是位三十出頭的年輕女子。然而其琴音震懾人心,常常令聽者潸然淚下。
一位享譽全球的美國大提琴家,曾在聆賞後由衷讚歎:「戚曉春是一位非常傑出的藝術家,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的音樂。」
三度榮獲台灣書法美展第一名,被譽為書法界奇蹟的台灣師範大學教授杜忠誥先生,平素雅好胡琴曲藝,對她的演奏推崇備至:「戚曉春的二胡演奏,是我所聽過中最好的。」他以「歎為觀止」、「如入化境」,來形容戚曉春的演出。
二胡是具有高難度技巧的中國弦樂器,具有中國小提琴之稱。雖然它只有兩根弦,但音域卻十分寬廣。在戚曉春的手上,每個音符都成了具有靈動的生命,幽雅的音樂和每一位聽眾在對話,在交流。甜美的音色,變化無窮的旋律,令人盪氣迴腸,扣人心弦,使人充滿著憧憬和希望。
如此精湛的琴藝,到底是如何成就的呢?
從苦練到中輟的二胡之路
戚曉春自小在繁華熱鬧的大都市上海長大,卻有一種溫純沉靜的氣質,說起話來毫無世故之氣,只覺坦誠直率。在父親的期許與嚴格教導下,戚曉春六歲開始學拉二胡。
一九九一年,戚曉春小小年紀,就榮獲歷史悠久、聲名遠播的上海之春國際二胡比賽表演獎。能夠在這個表演中勝出,可見她的琴藝超群。成為一位二胡界的耀眼新星,似乎已是指日可待。
於是在家人的殷殷期盼下,戚曉春進入了前身為國立音樂院的上海音樂學院就讀。豈知就在這樣的專業環境裏,她卻漸漸失去對胡琴的熱愛。
她回憶說:「我在唸書的時候,中國已經改革開放。所以在我大學的時候,眼見整個社會道德都下滑。大家為了出名,那種爭呀、鬥啊,在背後傷害別人、勾心鬥角的事情很多。」
在一個失去禮法道統的社會,奮鬥不再有任何實質的意義,卻成了喪失真我與沉淪的開始。一位自小只知追求音樂境界的孩子,驟然之間,必須面對險惡的同儕人心鬥爭、醜陋的權勢干預藝術;眼見他們為了出名、爭取獨奏與演出的機會,阿諛奉承甚至為此出賣良知與靈魂者,不乏其人。
這些事情帶給戚曉春很大的打擊,消沉的她不願意再往胡琴演奏這條路上走。她說:「反正我也沒有甚麼追求,就選擇放棄,不想再有甚麼提高,就是有點自暴自棄,也不想再練琴。那個時候想,反正不要出名,幹甚麼都可以,只要能養活自己就行,對不對?那時候不認為音樂會帶給人家甚麼,音樂能帶給我自己甚麼。」
古來身負絕藝的二胡演奏家,多是洞察世情、命運多舛的孤傲清士。在紅塵濁流中,戚曉春悄悄放下苦練多年的胡琴之事,連父親也不知道。問起她怎能下這令人扼腕的決定,戚曉春說:「應該說我不是個很樂觀的人,也不是個很自信的人,所以說碰到難題時我就會選擇放棄,不想再向上。」
盛名對她既如浮雲,放下更有何難。然而戚曉春如仙樂般的琴音,終究沒有埋沒在俗世間。她再度拾起二胡,也絕不是為了個人名利,而是因為要應對一場席捲中國的苦難,為了更崇高的使命。
胡琴高藝 展現神韻輝煌
一九九九年,中共伸出魔掌,對法輪功學員展開鋪天蓋地地殘酷迫害。戚曉春輾轉來到美國,在不同的城市居住過。而促使她再度拾起二胡,以音樂向世人傾訴她的千言萬語,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説:「那時候因為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很厲害,大家就想透過自己的特長,向世人展現法輪大法的美好,並不是像中共說的那樣,好像法輪功學員都很不理智、很不清醒地迷信甚麼。」
通過藝術的形式,展現人走向神的明淨光華、修煉的平和美好,進而看見人間的良善與純正,讓這種演出的能量改變世界,讓觀眾跟佛法、跟修煉結下一個善緣。她說:「就本著這樣一顆心吧,就把二胡拿出來,再拉琴。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達到一般人難以企及的境界。」
許多人在聆聽戚曉春的演奏時,都不禁淚流滿面,說那種穿透心靈的力量直是凡間所無。各種國籍的人士感激她能奏出如此美麗的琴音,散場後詢問,想要見上一面。還有人在細聽中感受莫大的能量,訝然看到自己原是與神立下誓約,飄然而臨的生命。
面對如潮的掌聲和好評,戚曉春分享的體悟展示了一位大法修煉者的謙卑和純淨的内心。
她說:「樂音動人的原因,在於演奏家與聽眾同時保持心態上的純淨時,慈悲的神就會給予加持與祝福。因為我們是個修煉的人。我們在追求自己心性上的提高會比較嚴格,要求自己把不好的雜念去掉,要求自身的純淨。觀眾聽到落淚,其實是因為當我們純正、不帶有雜念的時候,神會加持曲子背後的內涵,會很豐富。他們聽到的是那些,並不是說我有那樣的力量,或是我的琴聲有那樣的力量。」
曾經有人對戚曉春說,像她那樣的胡琴技藝中國大陸也有很多,但是不知為何,當她的長弓一發,就要忍不住掉眼淚。所以真正能打動人的並不是純熟的技術,技術大家都有,但是到了一定的層次以後,那真正能打動他們的,還是背後的內涵。那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天獨厚了。因為在心性上的要求比較高,越寧靜、越純淨的時候,神就會展現他的力量。
《禮記・樂記》曰:「明於天地,然後能與禮樂。」又曰:「聖人作樂以應天,制禮以配地,禮樂明備,天地官矣。」是說聖人作樂以與天相應,制禮與地相應。禮樂詳明而完備,天地也就歸正而各得其職了。
千年之前的古籍所載、難以置信的神話,今人竟可以在神韻藝術團的表演中得見,實是古今罕有的福氣了。
神賜音樂 改變一生的盛會
戚曉春不僅二胡演奏得好,她所創作的琴曲之高妙,也超越了前人。曾經有一位在文革時受共產黨迫害、後來旅居海外的女士表示,暮年多次得賞神韻藝術團的演出令她感到欣喜,演出洗淨了她一生的愁苦。
她曾經這麼說:「作為一個二胡演奏者、欣賞者,我最推崇二胡演奏家戚曉春的《苦度》,那是我從未聽過的能穿透和感動人靈魂的二胡。……戚曉春演奏的《苦度》是超越古今的二胡曲目的極品。」
《苦度》展現了神佛的偉大以及對人的慈悲。樂曲以恢弘的氣勢、打動人心的內涵,喚醒著人們靈魂深處的佛性。
對於戚曉春而言,每一首曲子她都很喜歡:「寫曲子不是難事,在自己修煉狀態比較好的時候,神會助你吧,看你有這樣的想法:我要寫一個曲子,神就會給你。」
當問起對於每一場演出,最希望帶給觀眾甚麼樣的體會時,戚曉春思索片刻後回答:「佛家說有緣吧,那就是結緣吧,希望他們透過我的琴聲,能看到法輪大法的美好,能認識事情的真相。當然希望更多的人來看神韻,因為神韻的節目中不僅僅是表現中國傳統的文化,她還有更深的內涵。只要你走進這個劇場,放下自己的觀念,靜靜地坐在那兒看的時候,你的將來、你的人生都會有改變。」
在神韻作品網站發佈的短片《二弦唱心》中,戚曉春女士為讀者朋友介紹了二胡的構造、獨特的聲響,以及一些二胡獨有的隱藏技能,不可錯過!
讀者朋友還可瀏覽以下網址,查看神韻二零二四全球巡迴演出的日程和票務信息:
https://zh-tw.shenyun.com/ticke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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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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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圖説明: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九日晚,神韻交響樂團於台北中山堂舉行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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