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我的好姐妹左秀文

追憶我的好姐妹左秀文

文/佳木斯雲容(化名)(明慧之窗記者李佳編輯)

左秀文是我的好姐妹,她一九五一年七月出生,小我兩歲,我們常常來往。說起我們的緣份,是因為我從一九六七年開始工作,和秀文的父親在一個單位,那年我才十八歲,秀文的父親和藹可親,對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就這樣,我認識了秀文。

一九八三年,我家搬到佳木斯鎮裏,我倆又成為鄰居。我經常去她家,那時她在樺川縣春申針織廠上班,在廠財務科做會計工作,她做賬認真負責,領導很信任她。因為她文靜、穩重,正直善良,寬宏大量,幹甚麼都乾淨利索,她的人品獲得了大家的讚許,單位的人很喜歡和她來往。我們倆也成為了最知心的朋友。

秀文三十多歲才成家,丈夫在樺川縣油米廠上班,高高的個子,不善多言,脾氣很溫和,誰有事求他,他都很痛快。他對秀文娘家的人非常好,對秀文更是關心有加,從來都不用她做飯,夫妻恩愛。

後來夫妻倆下海經商,去樺川縣橫頭山鎮開了個油坊,生意很紅火。以後又開個工薪族飯店,還養了很多豬,日子過的錦上添花。

左秀文女士

然而好景不常。大約在二零零一年的一天,秀文的丈夫突然得了腦血栓,當時就不省人事,住進醫院後五十多天昏迷不醒,只靠流食維持生命。那段日子,秀文的心都碎了,就像天塌了一樣,整日以淚洗面,家裏的積蓄給丈夫治病全花光了,仍然病情不見好轉,還欠了外債,最後連醫院都住不起了。回家後,各種偏方都用過,私人醫生也都看遍了,還是沒有一絲起色。這樣,她更顧不上事業和生意,簡直是無路可走了。

人生的轉機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因信仰被中共迫害,從勞教所剛回到家,聽說秀文的處境,就馬上去看望她。昔日每天樂呵呵的她如今滿臉愁容,再看看她臥床不省人事的丈夫,這個家真是今非昔比。

我拉著秀文的手,對她說:「別看我被非法關押進勞教所,但我沒犯法,是中共在犯法。你知道我原先一身病,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啥病都沒了。你看這幾年,我雖然被迫害,可我還和以前一樣精神好,身體也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它們演的戲來欺騙老百姓。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教人向善,使人道德回升,我們修煉人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咱們要人人都修大法,哪還會有貪污、盜竊之事啊。法輪大法還是性命雙修的功法。」

我接著說:「你丈夫現在這樣了,要想全好,真是不太容易,你就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我還有書,有錄音帶,你放給他聽,也許奇蹟會出現的。」我還舉了很多大法祛病強身的神奇例子。她聽完我語重心長的一番話,心裏透了亮,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

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法寶。

從那天開始,我就經常去她家,別的法輪功同修有時也過去幫助她,給她夫妻倆講修煉大法的神奇。就這樣,她天天教丈夫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家裏來的人也多,來來往往的,有的時候念一會兒,就有別的事。

可就是這樣間歇地唸九字真言,也出現神蹟!一天,她妹妹說:「你們看!我姐夫這口氣上來了。」原來她丈夫嗓子裏總是有痰,呼嚕呼嚕的喘氣兒都費勁兒,現在喘氣兒順暢了。大家看見他的變化都很高興。我就對她丈夫說:「你自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丈夫就一勁兒的笑,然後在嗓子裏發出了聲音,儘管只是「哼」的一聲。他自己高興的手也能抬起來比劃一下了,而且還能吐痰了,雖然不會說話,心裏甚麼都明白了。

秀文還堅持天天讀《轉法輪》給丈夫聽。神奇的事真的出現了!她丈夫漸漸的都能坐起來了!

更讓秀文出乎意外的是,她自己患得多種疾病:腦供血不足、膽囊炎、末梢神經炎、手腳麻木、頸椎炎、肩周炎、心臟病、心動過速、血壓低、兩腿像有千斤重物墜著似的狀態和早上起床眼皮浮腫,還有叫不上名的病,在念著「法輪大法好」的過程中,不知不覺中症狀都消失了!

出乎意料的是,秀文自己患得多種疾病,在念著「法輪大法好」的過程中,不知不覺中症狀都消失了!(Pixabay)

讀著《轉法輪》,過去渾身上下沒一個好受的地方,現在變的輕飄飄的了,兩條腿走路都生風。她心裏那個高興啊,她真的變了一個人一樣!這可是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呀!

她止不住興奮的心情對我說:「我也要修煉,教我煉功吧。」我告訴她,現在中共治下沒有信仰自由,對法輪功的迫害很嚴重:「你知道我剛回來兩個月,前些天,他們又來綁架迫害我,非法關押我十六天,給家人帶來很大的傷害,你不怕嗎?」

她說:「那些日子你沒來,可我一天都沒停止讀《轉法輪》,你受迫害是無辜的,邪黨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我看她如此認識,真替她高興,當天就教她煉功,她得法了!那天是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

讓更多人知道「法輪大法好」

秀文開始修煉後,對我說:「這功法太好了,現在我明白人為甚麼活著了。」不長時間,她就開始散發真相資料,揭穿中共的謊言。因丈夫離不開人護理,她就晚上在家附近,每次發幾十份真相資料,道東道西地去做。

她丈夫見她拿真相資料出去,怕有危險,就用手比劃著不讓她出去。她知道修自己,就和藹的對丈夫說:「你知道法輪大法好,也得讓更多人也知道大法好啊。」有的時候,她趁丈夫睡覺時出去,她丈夫知道後很生氣,她也不動氣,對丈夫更加關心體貼。幾次都平安地回來了,丈夫也就放心了,再不干涉她出去發真相資料了。

有一天,聽說派出所的警察要來我家搜查,我就想:不能讓這些資料落到惡人手裏,我們得把真相資料發出去救人。我和秀文定好時間,準備出去發放真相資料,她就找親屬陪著丈夫。

當天晚上,我們頂著凜烈的寒風出發了,那天風特別大。農村土道,車轍溝深,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互相攙扶著,就看大地刮得雪嗖嗖的。我們要爬過一座山,快到山底的時候,陰森森的好害怕呀。我們一起背法輪大法的經文,就不冷了,也不怕了。到了村屯,我們分頭去發,最後順利發完了真相資料。

還有一次,我們去公路往路兩旁的電線桿上噴「法輪大法好」。噴字時,我和老年同修抬著自己做的梯子,秀文拿著噴漆和模具,在選好的電線桿邊,我和老同修把住梯子,秀文上去噴。她幹啥都心細,質量好,噴出來的字沒有模糊的。

在沒有言論自由、無處說真話的情況下,大陸法輪功學員貼真相資料,告訴民眾真相。

我們抬著梯子,當見到公路遠處有車燈光照過來的時候,就順公路的坡往下滑,有的時候坡陡,摔的我們都直轂轤,等車過去,我們再爬上來。我們常出去,那時候公路和火車道兩旁能噴上的電線桿,我們都噴上了,村屯明顯建築物幾乎也都能看到我們噴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有我們出去掛條幅,在掛的時候,秀文總是把掛的條幅展開,掛在顯眼的地方。

狂風暴雨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一月六日上午,秀文和同修去橫頭山鎮六間房村送真相台曆,被鎮政府經管站的陳慶田搶走台曆三十多本,還惡意打電話舉報。倆人被綁架到派出所被非法審訊後,下午被送到樺川縣公安局,接著又把她們倆送樺川縣看守所非法拘留近半個月,才放回家。那是她修煉後第一次遭到迫害。後來,派出所警察還經常去秀文家騷擾,她也沒有被嚇倒,繼續出去救人。

第二次秀文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那是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秀文在自己家裏,正和來她家串門的外地幾個同修坐炕上學大法經書。樺川縣國保大隊長董洪生帶領部下賈友、刁某等人翻牆闖入秀文家,沒出任何證件,非法抄家,掠搶。四人被強行綁架到樺川縣公安局非法審訊後當晚被劫持到樺川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五日,秀文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九監區(集訓監區),分到四組關押迫害。獄警指使本組的犯人一個做幫教,兩個做包夾,這三個人一直監視她,為了讓她放棄修煉,其餘的刑事犯也都積極一起迫害她。即便上廁所時,也不允許接觸任何人,沒有一點自由,每天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秀文心裏壓抑,苦不堪言。

每天早上五點,秀文被強迫起床,坐在小凳上,逼迫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坐著的時候,一動都不能動,低頭、閉眼睛都不行,兩手必須放在膝蓋上。稍動,犯人就對她大吼大叫,坐到半夜十一點,才允許上床睡覺。

幾個犯人輪班地看著她,睡覺時那個幫教還踮著腳尖看著她。由於長時間的坐小凳,她的屁股都硌破了,疼痛難忍。不僅如此,因為她不放棄修煉,天天監室內的電視播放洗腦錄像,其他犯人無法看別的節目,還得挨一個姓趙的刑事犯人的謾罵。

法輪功學員遭受冤獄

警察李瑞娜逼迫她「轉化」,她不配合,李瑞娜就唆使四個刑事犯人看著她,吃飯、上廁所全跟著,不能隨便走動。吃飯的時候,打飯菜的刑事犯都先挑好的,剩下一點的湯才給她,挑小的饅頭給她,幾口就吃沒了,不夠吃。

還沒等吃完,那邊警察徐陽等就讓把吃的都收起來,馬上去幹活。強迫她做奴工,每天出工幹活,排隊搜身。晚上收工,也排隊搜身。有時正在案子上幹勞役,突然有吹口哨聲,全體人員就都出來排隊,被搜查。做奴工有時裝牙籤、有時裝棉球。每天每人九包任務,超負荷工作量使她身體嚴重受損,也完不成任務。

一次,累得她膽囊炎都犯了,吐了一宿,吐出的水都是綠色的,大隊長徐陽來了,還強迫她出工幹活,還罵她。還有一次,她做奴工回來,咳嗽得非常厲害,一宿吐了好多痰,那些刑事犯看她,都說不行了,後來才把她弄到醫院檢查一番。

因為她不妥協,把她調到嚴管組,五個刑事犯看著她,一個刑事犯天天給她所謂的上課。在這種嚴酷的環境下,她的精神和身體上受到極大的摧殘。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中煎熬,有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潰了,呼吸都困難。

二零一三年,秀文從監獄回來以後,家裏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只好去了女兒家。第三天的時候,我們聯繫上,姐妹相見了!見面後大家都很高興。

她對我們講了被這所人間地獄的種種迫害,致使身心俱損,不僅精神狀態不好,身體狀況也是極為不堪,身體很虛弱。我們鼓勵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秀文在我家只住了一天,就回到女兒家了。

她永遠離開了我們

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九日下午,秀文和兩位同修在佳木斯市杏林湖公園向世人講真相、送真相台曆,遭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被向陽公安分局保衛派出所警察綁架後,送往湯原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醫生檢查秀文左側乳房有個大腫包,而且淌膿水,說是乳腺癌細胞擴散,拘留所拒收。警察又用警車把她拉回來,放回了家。

這次她被綁架後,原本被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的還沒恢復好的身體愈加嚴重。回來後,每天不但乳房疼,還拉肚子,一天就拉好多次。有的時候一小時就四、五次,她被迫害得渾身沒有力氣。

二零二二年二月十七日,我準備去外地看望秀文,還沒等我走出家門,就接到她女兒打來的電話告知我:秀文已於當日早上永遠的離開了我們。聽到這個消息,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不相信曾朝夕相處的好妹妹,被中共迫害得過早離世了。

追憶左秀文,相信善良的她已在美好的天國世界。(Pixabay)

清明時節,我含著眼淚拿起筆,回憶秀文得法修煉的喜悅,記下了和秀文在一起的那些往事,同時也賦詩追憶左秀文:

冷風呼
飛雪舞
縱是依舊寒徹骨

擋不住
大地回春凌雲步
悲歌縈繞回家路

追憶書
語難訴
逝去天靈九霄處

法船度
清洗塵垢金身鑄
淨蓮高潔濁世出

我們相信,善良的秀文已在美好的天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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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原文: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23/9/20/追憶我的好同修左秀文女士-465329.html

(全文未標示圖片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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