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母親終於看明白了那段艱辛歲月

八旬母親終於看明白了那段艱辛歲月

文/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明慧之窗記者郁欣改寫)

我的母親今年八十歲了,母親每每談到她大半輩子的經歷時,總是唉聲嘆氣的,她一直無法理解那時候的人幹活幹得很辛苦,為啥還總是餓肚子沒糧食吃?即便是這樣,那個時代的人可是心狠手辣,整人是一點都不手軟的……

共黨當政後被瓜分了房產

我老家是個不起眼的小村莊,村前村後散布著大大小小的村莊,雖地處平原、土地肥沃,但每戶分到的平均耕地面積很小。

據母親講,我們村以前有戶大戶人家,共黨當政後被瓜分了房產,那家人也不反抗,攜兒帶女的遠遠的離了去,沒人知道去了甚麼地方,據說多少年後那家女人回來看過一次,因為房產早已被四、五戶人家瓜分,面目皆非,也沒人理她,那女人失望的回去了。

「文化大革命」時期,多數家庭糧食不夠吃,大人們卻日夜勞作

到 「文化大革命」時期,我們村已發展有二十戶左右的人家,人口卻有一百四、五十人,小孩居多。所以大部份家裏住著七人左右,多的十幾人擠在一起,有的兩、三個兒子結婚後,照舊擠在一個大屋裏住,只不過各個小家各自住一間小房間。

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村莊,文革中也沒有在整人的運動中落下,多數家庭糧食不夠吃,大人們卻日夜勞作。

「文化大革命」時期前後的對比

我外公家離我們家七、八里地。民國時期,我外公一個人勞作,養活全家七、八口人,衣食不愁。外婆裹的小腳,下不了田間,一輩子活了八十多歲,連自家田地在哪裏都不知道。外公做農活從不要孩子們幫忙,外公人勤快,聰明,農忙的時候種幾畝田地,收割的糧食還可以接濟親戚家。

農閒時開山炸石,靠自己賣石頭賺點零用錢,所以全家人不缺錢花,我舅舅還可以上學。逢年過節家裏有吃有喝,年間還可以請人做新衣服,那時我的母親還可以穿上漂亮的旗袍。一家人日子過得很幸福。

母親嫁給父親後,沒過幾年舒心日子「文化大革命」就來了,接下來家裏就常常沒米下鍋,吃了上頓愁下頓。我外公著急,怕我母親養活不了我們,偷偷到處開荒來接濟我家。

那時村隊還經常搞運動。母親說:那個時候好多事情都是黨代表幹的,他說他是黨代表啊,哪個敢反抗?母親常常聊到那些悲傷的往事。

(明慧網)

偷吃幾個大蒜就被人毒打致死

我父親的一個戰友,也是我們村的,都是參加過「抗美援朝」的軍人,後來黨國用不著他們,退役回了老家,甚麼待遇也沒有。過年的時候大隊派人送幾幅年畫,算是慰問軍人家屬了事。後來乾脆年畫都取消了,啥也沒有了。我家的待遇一樣。

文革時候,大集體那年,因為家裏人多,分的口糧不夠吃,這位退伍軍人去隔壁村偷了幾個大蒜,埋在土灶裏悶,沒想到另一家女人去他們家借東西用時,聞到有大蒜的香味,發現他家灶裏有大蒜,去大隊告發。

那位退伍軍人被鄰村人一頓猛打(據說打人是有大隊領導撐腰的)起不來床,就這樣沒過幾天死去了,留下腹中懷有身孕的媳婦和三個女兒,最大的女兒不到十歲。沒有人敢同情他們。

二十多年後鄰村打人的那家有個小孩長大成人,有一天晚上同村裏夥伴去很遠地方抓青蛙(用來售賣給餐館),據說是晚上踩爛了人家的莊稼被人失手打死,同伴都回家了,就他一個人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報了警,警察搜尋多日均不見屍首,幾十年過去了至今都是個謎。有人說那是當年打死人遭了報應。

知書達理的爺爺被「架飛機」批鬥

我爺爺是個知書達理的老書生,民國時期上過大學堂,算是民國時期的文人吧,寫的一手好書法,能說會算,後來學校很多老師都向我爺爺請教過,爺爺遠近聞名。因為清朝時代家裏有人做官,所以家境不錯,爺爺又是家中獨子,身體非常健壯,「力大無窮」,據說爺爺用嘴可以提得起一百斤重的穀米。

那時我的父親雖然也是家中獨子,不知道為啥,爺爺仍然捨得將我父親送上戰場,參加過黨國「抗美援朝」戰爭,被當作炮灰利用過,所幸的是父親安全回家了。而我的家族並沒有得到任何的照顧或優待。

「文化大革命」開始不久,父親年紀輕輕不幸身亡,我爺爺落得中年喪妻,老年喪子的困境。雖然這樣,文革時爺爺也沒逃過厄運。

那時上面授意各村開批鬥會,爺爺因為在國民黨時期當過「保長」一職,在本村批鬥會上被全村人批鬥,「架飛機」批鬥,隊長還指使旁邊人暴打、腳踢,五十多歲的爺爺被整的屎拉在褲子裏。

但其實聽母親說爺爺當保長的時候,曾花自己的錢救過本村人,做了不少好事,有的人恩將仇報,翻臉不認人。多年後胡耀邦當總書記,我爺爺才給平了反。但是曾經有正式工作的他,年老後甚麼待遇都沒有,沒有退休金。爺爺一生不會種地,直到八十多歲還自謀生路,如果不是身體底子好,我的爺爺恐怕活不到八十。

多年後,當問到爺爺為啥對那些曾經批鬥過他的人沒有一點恨意,還和他們和睦相處,爺爺說:天地大的很,不要只看到這一小塊地方,意思是要心懷遠大,不跟人計較。

(明慧網)

被指定為「缺糧戶」,房頂被揭

大集體時代大家幹活統一記「工分」,然後按「工分」分配糧食和生活物資。

父親死後,爺爺年老,掙不了「工分」。我們兄妹仨又小,因此家裏沒有男勞力,僅憑母親一人掙「工分」艱難維持生活。

因為是這樣的家境,母親幹起活來更加賣力。母親很聰明,男人女人的活都會做。那時同樣一份體力活,女人幹男人的活一點都不能少,但是女人拿的「工分」遠遠低於男人的「工分」,所以年終結算的時候,我家因「工分」少,分不到糧食,被指定為「缺糧戶」。

大年三十家裏沒米下鍋,揭不開鍋,儘管如此,大隊還派人強行爬上我家房頂,把屋架房瓦全都揭走了,說是沖抵我家缺的「工分」。

然而隊裏的與「黨代表」有親緣關係的老婦人,拿的「工分」比我母親高得多,一個人分到的糧食比我們家四口人的糧食還多。

支開家人外出,然後挖地三尺,趁機把家裏貴重物品搶走

「文化大革命」開始後,隊長荒唐的下令,以「為了給種糧食的土地施肥」為藉口,挨家挨戶的挖地,說是住家的房屋裏的土質肥氣重,挖開家裏的土,然後隊長帶領村民把家裏土搬到外面做種糧食的肥料,一車一車的往外搬。

母親說:他們把我支開到外地去做水利(那時叫做任務),然後還派人在我家挖地三尺。家裏值錢的花瓶等古董也趁機全收走,沒有任何收據。至於物品去向不得而知,沒有下文, 家裏人也不敢過問。

將村子周圍的土地置換到遠處,強行杜絕出工期間婦女中途餵嬰兒吃奶

嬰兒餓了就要餵奶,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文革那時,村隊長為了阻斷出工期間婦女給哺乳期的嬰兒餵奶,居然將我們村子周圍很肥沃的土地置換到遠處,理由是不讓中途給嬰兒餵奶水,讓那些母親出門幹活走的遠遠的,中途不許回家看孩子。嬰兒餓了就讓餓著。

而那些大隊的黨員幹部們,他們走到哪吃到那,一個個膘肥體壯,還常常帶上自己的孩子在酒桌上蹭飯,大搞特殊化,這些幹部子弟基本沒餓肚子,但很多人長大後懶惰成性,好吃懶做。

八旬母親終於明白了那段艱辛的歲月

母親每每聊到這些話題時,總是唉聲嘆氣,不理解那時人幹活幹的很辛苦,為啥還總是餓肚子沒糧食吃;即使這樣,那個時代的人心狠手辣,整人一點都不手軟。

一直到母親看完《九評共產黨》的視頻後,認為很多她都親歷過,講的都是事實,句句講的在理。看明白了這些,八十多歲的母親就像換了一個人,心胸開闊了許多,活的也開心了,臉上有了幾十年沒有過的開心笑容。

《九評共產黨》透徹的闡述中共本質。(明慧網)

結語:

其實明白人知道,共產黨就是魔鬼一般的存在,它附著在中國人身上,讓人做事走極端、喪盡人性而不自知,與傳統的做人理念格格不入。

《九評共產黨》系統的揭露了共產邪黨的起家和發展過程及其本質:自一九四九年中國共產黨竊政以來,「鬥爭」成為共產黨獲得政權以及維持生存的主要「信仰」,而其使用暴力,是共產黨政權維持統治的重要手段。在其統治中國的七十多年期間,導致近億人口非正常死亡,死亡數目之多竟超過之前近三十年的戰爭時期。

它使用暴力的目的,是製造恐懼;而每一次鬥爭運動,都是共產黨的一次恐懼訓練,讓人民內心顫抖著屈服,以至成為恐懼的奴隸。當暴力不足而需要加以掩蓋修飾的時候,欺騙和謊言便登場了。謊言是暴力的另一面,也是暴力的潤滑劑。

共產黨不信神,善良和貪惡、法律和原則變成可隨意移動的標準。在這樣鼓動「鬥爭」的社會裡,黨性是絕對的、不能被懷疑也不能被挑戰。因此在文化大革命期間,中國人父子相殘,夫妻反目,母女告發和師生互鬥的事情是普遍存在的。

這個黨組織,就像一個巨大的邪靈附體,如影隨形般附著在中國社會的每一個單元細胞上,深入社會的每一條毛細血管和每一個單元細胞,控制和操縱著整個社會。

所以,中國農民才會如此貧窮辛苦,因為他們不但要負擔傳統的國家官員,還要負擔和行政官員同樣人數甚至更多的黨員。

所以,中國的工人才會如此大規模下崗,因為那些無所不在的吸血管道,多年來就一直在吸取企業的資金。

所以,中國知識份子才會發現自由是如此的困難,因為除了主管的行政機構外,還有那個無所不在、卻又無所事事而專門監視著他們的影子。

(原文: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21/6/26/八旬母親露出幾十年沒有過的開心笑容-427429.html

(本文主圖來源: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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