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靜樂天年 德高生福壽 —— 老父親與我

神靜樂天年 德高生福壽 —— 老父親與我

【明慧之窗記者吳悠仁改寫】我的父親今年九十三歲了。父親十七歲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他一輩子忠黨愛國,任勞任怨地在基層服務了幾十年,到退休都還是兩袖清風。

我是山東人,六歲那年,中共號召家屬回鄉,父親就讓母親、大哥和我回到農村老家,父親則把二哥留在身邊(城市裏)上學。回老家後,大哥就外出學木工了。留下母親和我過著很艱苦的生活,我們住在小屋裏,晚上就睡在地上的麥秸堆上。

上學後,家裏窮,我和村裏其他孩子去拔草時,有時會偷掰個玉米或地瓜回家吃,但這可不能讓正直的父親知道。真心跟著黨走的父親每次回老家,全家吃飯前,都得讓我拿著毛語錄(中共黨魁的書),祝毛萬壽無疆,當時真是整個浸泡在黨文化裏。

後來,父親調到基層公社當副主任。文革期間,他也沒少被批鬥,大字報天天批得他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傷害。他先是負責水利工程,每年都帶著民工出工,和大家一同吃住,早上叫醒大家上工,他帶領的民工隊每次都拿第一。但也自此落下了腿病,得了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沒法正常走路了。

家有黨官父親 家境貧寒無人信

一九七零年代,父親開始負責農業。因為他和各村的村幹部關係都很好,家裏不夠吃飯時,村幹部都想讓我們一點糧食,但父親都拒絕了。有時候實在沒得吃了,母親就偷偷收下一點玉米或小麥,才緩解了一下生活危機。

直到我上高中,我家過年吃的饅頭,都還是玉米麵和小麥麵混合的;平時都只能吃到地瓜麵和玉米麵。

一九八零年代,父親改負責油棉工廠,一直做到退休。當時油棉工廠油水很多,正副廠長、會計和業務員都跟著發財了,只有我家還是原樣。那時,我在父親公社的造紙廠打工,有人好奇問我:「妳和妳倆哥哥都有樓吧?」我說沒有,卻沒有人相信。直到有同事來家裏,才看到我家確實一貧如洗,都覺得不可思議。

父親榮退眾人感念 回鄉和樂團圓

父親為人善良,工作勤懇,做了一輩子黨官,卻不偷不占。村支書和機關大院每次遇到困難總找父親商量,不知有多少人受過他的幫助。直到現在,在父親當年工作的地方,人們仍對他當年的付出感念在心。父親的孫子有次去那兒比球賽,人們都熱情招待他,在他面前猛誇他有個令人驕傲的爺爺。

父親這樣一個一生為中共賣命的老幹部,退休回老家多年,他熱愛的黨,卻沒有人關心過他。

前幾年,鄉政府倒是來了電話,要我給父親繳黨費。我問用途,對方說用來幫人。我說:「我父親這麼大歲數了,他正需要人幫呢,誰來幫他?」那人無語,只有默默掛了電話。

我開始工作之後,和二哥一家住在同一個縣城。一九九六年,我們相繼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原本脾氣很大的二嫂,也在修煉之後,變得平和了。父親退休後,也來和我們同住,大家相處得很融洽。二嫂逢年過節總是先到父親那兒,把房裏打掃得乾乾淨淨。我們這些晚輩都想讓父親度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一九九六年,我們相繼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原本脾氣很大的二嫂,也在修煉之後,變得平和了。(明慧網)

因修煉飽受迫害 幸福家庭蒙塵

好景不常,沒想到一九九七年,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為了替大法說句公道話,兩次到北京上訪,卻被綁架回當地的公安局。在那裏,遭到辱罵、不讓睡覺、洗腦,還把我們說的話斷章取義地放上電視報導。

當時,我被當作重點迫害對象,但我極力保持頭腦清醒,不被中共的威逼利誘欺騙。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教我們走正路。

父親也為我承受了很大的精神壓力,但他沒有抱怨,也沒有指責,只是四處奔波,找單位領導和親朋好友,想辦法把我保釋出來。回家後,父親給了我(他為我珍藏的)大法書籍和煉功磁帶。我又驚又喜,終於又能學法煉功了。

很遺憾的是,在中共各種迫害的壓力下,二哥一家都放棄了修煉。當時我們認識的不少大法學員,歷經了抄家、綁架、關押、洗腦、罰款、勞教,以及判刑等種種迫害之後,也都放棄了修煉。所幸幾年後,二哥的女兒在我的幫助下,又重新找回了大法的信仰。

當時我們認識的不少大法學員,歷經了抄家、綁架、關押、洗腦、罰款、勞教,以及判刑等種種迫害之後,也都放棄了修煉。(圖片來源:明慧網)

再遭非法關押 獄中正念撼動眾人

二零零六年,父親回到農村老家,和大哥一家生活。那時,父親走路更費勁了,還有小腦萎縮的症狀。我隨後,也到離老家十多里遠的城裏租房,除了工作,就是學法、煉功,還有向世人講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一有時間,我就回家看望父親。

二零零九年,我和十幾名大法學員被當地公安綁架,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國保大隊的副隊長提審我時,警告我配合,否則就送勞教。

我嚴厲地告訴他:「我要告你們,先告江澤民,再一級一級地告下去。」他先是吃驚,然後才笑我說:「妳還敢告江澤民?現在是妳審我,還是我審妳?」

那名副隊長應該沒想到,六年後,中國掀起了訴江大潮,我真的在當地率先控告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

當時,我在離開審訊室時,在門口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引得很多被收押在各監室的人,也跟著喊這九字真言。獄警恐嚇我:「再喊,就把妳關小號!」我直視他的雙眼,心中只感覺到對信仰的無比堅定。

有個跟我同一監室,平時不聽我講真相,還常告發我的女孩,一見我回來,她突然對我伸出兩隻大拇指說:「法輪大姨,您是這個!」還接著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天後,這個女孩就被趕緊釋放了。

在那之後,監室裏有很多人都向我學煉功動作,也聲明退出了中共的黨組織。

監室裏有很多人都向我學煉功動作,也聲明退出了中共的黨組織。(圖片來源:法輪功學員畫作)

原本,公安接到指示,要把我送進濟南女子勞教所,勞教兩年。在體檢做心電圖時,我的身體卻突然顫抖了起來,體檢的人說:「這樣的人還往裏送?」國保大隊長怕出人命,只好把我送回二哥家去了。

十多年悉心照顧老父

接下來的十多年,我便留在父親身邊照顧他的起居。儘管一開始心裏有點不平衡,覺得哥哥們繼承了家業,也應該照顧父母。但想到大法師父說:「在任何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我便以苦為樂,把握哥哥嫂嫂讓我盡孝的機會,無怨無悔地照顧父親,始終如一。

親戚朋友及村裏人看在眼裡,都誇我孝順,也對大法產生了敬意。

這十幾年中,只有一個月,我無法在父親身邊照顧他。

那是二零一五年,我在向人講法輪功真相時,被不明就裡的人舉報了,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的看守所。在那一個月,同監室的人和我互相幫忙,一有時間我就背法、煉功,並和獄友講了許多我從大法中學到的做人道理;也告訴他們修煉大法之後,身心受益的美好。

老父瀕死而復生 哥嫂見證奇蹟

一個月後回家,父親卻躺在床上,看起來奄奄一息了。這一個月,父親為我成天擔心,吃不好又睡不著,鄰居說:「妳再晚幾天回來,就只能到地裏找妳父親了!」

當時,父親已經不能坐著,扶他起身,頭也抬不起來了;他右邊耳朵流著膿水,床上到處都是乾了的黃色膿水,氣味難聞,把大哥大嫂都嚇壞了。我要為父親滴消炎水,他卻側著身,把右耳朵壓著,不讓我處理耳朵。怎麼辦呢?

在眾人一籌莫展時,我突然靈機一動,開始讓父親聽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一邊細心地照顧他。神奇的事發生了,一個禮拜之後,父親不但耳朵好了,身體和精神也恢復正常了。大哥大嫂親眼見證了父親奇蹟般的好轉,體會到大法的超常。

這件事之後,大哥一家也相信法輪大法好,並與迫害大法的中共劃清界線,夫妻共同聲明退出了少先隊。

(圖片來源:明慧網)

老父敬法得福 延年益壽

七十四歲那年,父親讀了《九評共產黨》和《江澤民其人》這兩本書,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便毅然決然地以真名退黨了。

現在,父親九十三歲了,還是紅光滿面,精神矍鑠。打從我開始照顧父親以來,他十多年沒吃過藥、打過針,也沒進過醫院。有時夜裏睡不著,父親就自己拿著大法真相護身符,還沒唸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安然入睡了。

父親平時話很少,但心裏明鏡似的。要是有法輪功學員來家裏,他會主動招呼「你好啊!」然後向對方伸出大拇指。有趣的是,其他人來拜訪,他卻從來不這麼做。

大法師父說:「因為你是煉正法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我想起父親六十大壽時,二哥同學親筆畫了吉祥畫,給父親祝壽,上面還題了一首詩:「神靜樂天年,德高生福壽。」看看身邊的父親,一輩子給我們示範了正直與善良,晚年也真的隨大法受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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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原文: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22/2/4/我和九旬的父親-435358.html

(本文主圖來源: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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